我在美国,情人般的旧金山(三)

我在美国,情人般的旧金山(三)

古北散文2025-02-26 09:01:50
旧金山就像一位包容的情人,不管你以何种姿态奔来,他都伸出宽容的臂膀揽你入怀,给你最温情的抚慰。一个周六的清晨,几次要求后,在老瓦与“小费”总是没空的情况下,我大旱云霓的心带着几分忐忑,几分渴望,从斯坦
旧金山就像一位包容的情人,不管你以何种姿态奔来,他都伸出宽容的臂膀揽你入怀,给你最温情的抚慰。
一个周六的清晨,几次要求后,在老瓦与“小费”总是没空的情况下,我大旱云霓的心带着几分忐忑,几分渴望,从斯坦福独自坐车,踏上了未知的旧金山。坐在整洁宽敞的巴士上,车窗外纷至沓来的异域风光,让我徒增勇气,不再惧怕异乡的遥远,一个多小时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旧金山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西北部,市区面积119平方公里,1848年附近地区发现金矿,大批淘金者蜂拥而至,人口迅速膨胀,直至今日相近80万。是美国西部的金融中心,亦是太平洋岸证券交易所和美国最大的银行美洲银行总部所在地。全球著名的IT行业硅谷,独立创新的精神亦在旧金山南端熠熠生辉。
在有民族熔炉著称的美国,旧金山更是不同文化兼容并包的代表城市。旧金山居民民族结构非常复杂,其中非白种人约占总人口2/5以上,以黑人、华人、日本人、菲律宾人居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分区而居,形成语言、风俗、文化和宗教礼仪迥异的社区。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任何标新立异的年轻人招摇过市;当你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对对公然拥吻的同性恋情侣,你千万不要惊奇,在这里同性恋者正大光明地在房子、汽车上涂上醒目的同性恋标志,坦然地与异性恋者毗邻而居;在这片土地上,每个人都是特立独行的楷模;在这里各个种族相互包容,和谐共处,那种包容、大度是旧金山浑然天成的气质。
旧金山市中心街道呈格子状向东西、南北铺展。这里的街道起起落落,弯道很多,坡度很大,坐在车里总有一种坐过山车的忐忑感。以至于我总想着刹车会不会失灵?看着司机悠哉地开着车哼着小曲,心平气和地等待着慢悠悠过马路的行人,那种温和让我提起的心,不知不觉轻轻舒缓。沿路两旁绿树鲜花掩映的维多利亚式房屋,盘山而盖,层层叠叠。如果你要问我这里的房价怎样?我只告诉你,这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在鲍威尔街花了11美元买了张一天的公共交通卡,跳上蜗牛似的缆车(时速约15km),吊在缆车外穿梭在影视作品的琐碎片段里,仿佛自己一下子变成了那些或美丽或忧伤的女主人翁。金色的天光从楼宇间漏出,铺陈在繁华的街道上,在这里远古与现代被上帝捏合得天衣无缝。缆车1873年通车,经历了100多年的风雨,在1906年之前有很多线路,现在仅剩3条线路。也许若干年后再也听不到它响彻在时光洪流中的咕噜咕噜声喽。
缆车最后抵达终点站渔人码头。渔人码头(Fisherman‘sWharf)过去曾是意大利渔夫的停泊码头,如今已是旧金山最热门的去处,终日过年似的热闹非凡。入口处浩浩荡荡的旗帜随风霍霍飘扬,杰弗逊街和泰勒街交汇处的那只神态夸张的大螃蟹铺垫着渔人码头的招摇。我步行参观了著名的39号码头,这里有闻名遐迩的海狮,据说最多时曾有过600多头,现今大约有200多头。长得肥头大耳,油精光亮的海狮成群地聚在海边的木排上,憨态可掬地晒太阳,慵懒的目光有时也会漫不经心地朝你瞥上一眼。阳光之下,椰风之中充塞着海狮的味道,怪异、难闻。码头对面云海相接处的监狱岛(Alcatraz)清晰可见;码头的港湾处无数的帆船随风漂泊;远处几只海鸟在蔚蓝如洗的晴空中飞起飞落,匆匆掠过巨大的邮轮,似电影胶片般,一帧帧形成最灵动的画面。星罗棋布的海鲜店,纪念品店,巧克力店一家紧挨着一家,木质的房屋,木质的地板,恍若来到了19世纪初的欧洲小镇。我在39号码头购物中心著名的“波丁酸面包工厂”(BoudinSourdoughFactory)的分店用了午餐。品尝了赫赫有名的酸面包,其实就是将面包内部挖空,盛入奶油蛤蜊汤。面包有一种特殊的酸味,质地软韧,有咀劲。我看着浓腻的汤,束手无策,将眼光投向四周,只见满座的各种肤色的老外吃得甚欢。(也许我才是真正的老外吧。呵呵!)
饭后,我坐在树荫下的木椅上吹着海风听我的MP3,漫不经心的目光穿过椰树的缝隙,瞥向蓝得耀眼的天空,午后的世界连空气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稍事休整后,我翻出地图,拟定了下一个目的地。就跳上车去看花街,经过俄罗斯山时,有一段著名的九曲花街。该街建在一条呈40多度的斜坡上,有九个“S”形弯道,因此得名世界上最弯曲的街道。用花坛修筑的减速道,在沿路两旁热烈绽放着数十种名贵鲜花,后面悄悄躲藏着一幢幢童话世界里的尖顶小屋,小屋的墙壁上爬满了绿色植被,只露尖尖一角若隐若现,车行其间如入画境,沉醉的马达声在花海里娇喘婉嘀。整条街道远远望去,犹如一幅斜挂的百花刺绣图,鲜花斗艳,鸟语花香,美到绝无仅有,因此而得花街之美名。
我从九曲花街上坡一路不断按动相机快门,往下逛到了一户鲜花簇拥,绿树环抱的人家。只见鲜花丛中,一张木制小圆桌上两碟咖啡热气氤氲,一位60多岁的太太,边喝咖啡边和对面的空椅子聊天。我好奇地和老太太打了招呼。老太太问我,“你是日本人?”我说:“我从遥远的中国而来。”老太太一听中国,立刻兴奋了起来,马上邀请我坐下喝咖啡。她告诉我,她的丈夫几年前到过中国,时常与她聊起中国的所见所闻,说到这,她焕发的目光徒然颓暗。原来她丈夫是一名警察,比她小九岁,非常宠爱她,每个周末都形影不离地陪在她身边,两人或在家侍弄花草或一起喝咖啡聊天抑或开车随处游逛。上个月她丈夫在执行公务时,发生车祸,不幸离世。看着老太太双眼婆娑的深切哀伤和孤独,我真想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可我毕竟是一个旅人,我只能洒下怜惜的泪与她依依告别。老太太一直对我说,再喝一杯咖啡吧。我说:“对不起!我还要去游览市政厅,金门大桥,抑或其它什么地方呢。谢谢太太的咖啡。”老太太一听市政厅就说:“我用车载你去。”“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去。”老太太却固执地拉着我的手说:“我正好要去见市长。”“您和市长是朋友?”原来老太太是为丈夫抚恤金的事找市长,在旧金山任何平民百姓哪怕鸡毛蒜皮的事都可以找市长。
乘老太太的车来到了市政厅,老太太还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等她,她可以送我去金门大桥。我说:“不用了,谢谢太太,愿您顺利!”
市政厅广场上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靠在木椅上,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中翻飞的风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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