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有邱壑,腕底起云烟

胸中有邱壑,腕底起云烟

乐德散文2025-09-06 02:37:56
我对香港谈不上熟悉二字,但我也知道那百老汇大街的名气。就在百老汇大街一座公寓的五层楼上,著名气功大师马志富伴着我,拜访了香港著画会永久会长、国画大师谢举贤。进门就是近四十平方的大画室,不过一张大画案几
我对香港谈不上熟悉二字,但我也知道那百老汇大街的名气。
就在百老汇大街一座公寓的五层楼上,著名气功大师马志富伴着我,拜访了香港著画会永久会长、国画大师谢举贤。
进门就是近四十平方的大画室,不过一张大画案几乎占据了画室的大部分地盘。案上是画,柜里是画,墙上更是粘满了画,除此之外,满是木雕根艺,陶瓷铜器,就是在珠宝店里都被视作珍品的翡翠宝石,在这里也不是稀罕之物。
没有沙发,没有茶几,我们就在画案旁边落坐。我仔细观察着谢举贤,宽头大额,发际已到脑门中间,漂亮的络腮胡子已经花白,更显得端庄稳重,充分展示着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慈眉善目的脸庞让人感到格外随和亲切,金丝眼镜后那深邃的双眼闪射着智慧的光焰,举手投足间都展现着从容不迫的学者风度;他说话不紧不慢,磁性的声调低沉有力,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和他交往,很自然地联想到佛缘。
马志富是我的朋友,和谢举贤更是童年的伙伴,患难与共的知心密友,我就自然地少了很多拘束。我漫步画室,尽情地浏览四处摆放的藏品,仔细地品味卷着挂着的字画,俨然在一座博物馆中倘徉。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一份精美的简介上:
“谢举贤,香港著画会永久会长,泰国泰华艺术协会顾问,准海画院名誉院长,香港亚洲美术协会顾问,香港书法家协会顾问。
1975年定居香港以来,已举办大型个人画展四十多次,参加联展六十多次,其中较为代表的有澳门贾梅氏博物院开幕特邀个展、香港东华三院举办个展、第七届香港艺术节暨香港艺术中心举办个展,1988、1992、1996年,先后三次应中国画研究院邀请由其举办个展,1988年由中国人才基金会在中国美术院举办个展,1989年由英国东方博物馆举办“当代中国画个展”,1985至1996年先后有泰国龙马大酒店、泰华艺术协会以及马来亚银行、精工表新加坡通城公司、新加坡文化学术协会、香港视觉艺术中心、香港大会堂分别举办个展,并入选英国剑桥大学主办两次联展、中国文化部举办世界华人书画联展、泰国全国油画联展,中国第八届、第九届全国美展、历届著画会联展、全国中青年书法家作品联展,广东及港、澳书法作品联展以及中国艺术界名人作品展示会等等。
已出版《谢举贤成果冊页》、《谢举贤画集》之一、《谢举贤画集》之二,其绘画、书法、篆刻、文艺论文、散文、诗歌等作品发表于中国及东南亚近百种杂志、报章、及《世界书画名家作品集》、《中华国际﹙当代》书画名家作品博览》、《中国现代书画界名人大观》等大型辞书,《美术》、《北京亚运会画集》、《中国当代国画集》﹙杨柳青出版﹚、《艺术界》、《画廊》、《人民日报》等都先后辟专栏介绍,称其为“有深厚传统功力及民族特色,又具有崭新时代气息,在造诣上已属第一流”的画家。1980年,画作《渔逸图》被选为香港艺术中心贺年卡;1981年,画作《御准乐》、《两家人》、《偷渡者》、《渔家乐》为香港行政、立法局购藏;1982年,画作《观渔乐》、《进宝图》再次选为香港艺术中心贺年卡;1988年,巨幅作品《荷塘》经吴作人先生题字、李可染、吴祖强先生主持仪式,由中国书画研究院收藏;1991年,画作《寿桃》、《梅花》为毛主席纪念堂收藏;还有近千幅作品分别被世界各地机构、个人收藏。1997年,画作被香港特首董建华选为第一张私人贺卡,并作为在国际网络上向全世界拜年的背景;1999年,有五十幅画作被香港政府作为礼物赠送给参加世界电信首脑会议的嘉宾。
谢举贤书画作品曾获国内外一些绘画赛金奖,第九届全国美展港台地区奖,1999年获美国亚太艺术研究院颁发之“20世纪亚太地区艺术成就贡献勋章”。其传略被录入《中国书画名人大词典》﹙1991年﹚、《中国人物年鉴》﹙1992年﹚、《世界当代书画名家大辞典》、《世界现代美术家大辞典》、《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卷一﹙1993年﹚、《中国当代美术家书法家汉英辞典》﹙1994年﹚。获得由中国中央电视台、中国画研究院、日本国际书画协会联合颁发的“世界艺术名人”证书。
1998年底,中国中央电视台赴港拍摄人物专题片《谢举贤的艺术世界》,迄今已播出五十多次”。
面对这样一位成就斐然的艺术大师,我由衷的敬慕之情溢于言表。谢举贤淡淡一笑说,所谓大家,也就是有了一定基础后,自觉或不自觉地包装出来,炒作出来以至于凃上了神秘的色彩,不必过于认真。东坡先生有几句词我感触很深:浮名浮利,休苦劳神,似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取天真。作为一个中华血统的艺术家,我所追求的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弘扬炎黄文化,创作无愧于时代的艺术精品。
谈起早年的经历,谢先生和马志富相对一笑,他说,我祖籍广东梅县,出生于湖南茶陵,在湖北的武汉度过了我的青少年时代。同伴们都说我是个“怪才”,脑瓜子灵活,爱好广泛,对自己感兴趣的行当往往无师自通,还都能干得有点名堂。麻烦的是天生一个犟性子,小小年纪就不迎合世俗,不在权势面前弯腰,为此也吃了不少苦头。1975年,我因子承父业来到香港,可惜是来后无业可承,只能靠打工维生。我干的是送货工,每天跟着货车来回颠簸,搬上搬下,饱尝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滋味。不过干苦力有个好处,就是不用动什么脑筋,那么我就有很多的时间在那里冥思苦想,想所看过的名画名作,想画面构图,想色彩组合,并随手在车厢板上,在水泥地上凃画。晚上回到睡觉的货仓,我就趴在地铺上画画,总要折腾到深夜才睡觉。1977年,我的机遇来了,有几幅画作入选了在香港大会堂举行的《香港华人现代艺术研究会年展》,引起了香港艺术界的注目,有媒体我为“闯进画坛的一匹黑马”。1978年,香港艺术中心就主办了我的个人画展,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个人画展。接着,在当年,我的作品又参加了在香港大会堂举行的“六人联展”。当然,决定我人生转折的还是1979年,继著名画家梁百誉先生之后,第七届香港艺术节协会暨香港艺术中心联合主办了我的个人画展。自此,我的个人画展频频亮相,我开始有了点名气,也就有了市场。可惜的是,这段时间的画作大都拿去换了饭吃,基本上没有保留下来。不过,我不再当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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