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奎河

一个人的奎河

逃票散文2025-03-08 05:01:10
我不知道有多少热爱户外运动的人们走过奎河,我却在雨中独自完成了奎河的徒步穿越,享受了一回一个人的雨中奎河。真诚户外的一路风景组织群中诸友准备在6月30日徒步奎河,当我到达集合地点铜山中学的时候,才知道
我不知道有多少热爱户外运动的人们走过奎河,我却在雨中独自完成了奎河的徒步穿越,享受了一回一个人的雨中奎河。
真诚户外的一路风景组织群中诸友准备在6月30日徒步奎河,当我到达集合地点铜山中学的时候,才知道因雨活动被取消,自己只好一人向奎河走去。原本以为郊外的奎河比市区段好不哪去,只不过是一条排污沟而已。谁知刚一走近奎河,就给了一个很大的惊奇。
独倚桥栏,细细的雨丝,柔柔的象风又如烟。两岸白杨在烟雨中愈发青翠,被细雨拨弄的绿叶,在风中低吟浅唱,时有布谷鸟幽雅地和着。这歌声撩起几只沙鸥舒展着洁白的羽翼,拍打着水面。河水荡漾着笑靥,将一圈又一圈的欢乐传向河岸,摇曳着芦苇,逗开了高粱花。
如诗如画的景色,更加坚定了我独自穿越奎河的信心。一个人在雨中走着、看着、想着。附近工厂的机器声,偶尔搅破雨中奎河的宁静,几处小水沟不时地有污水流入奎河的体内。它又是那样的包容。宽阔的胸膛以及平静的心房,将噪音一丝丝地滤去,揉入水波,和着雨声,编织出新的乐章。尽管那污水染黑了它的一片肌肤,但河心流淌着的不屈生命,慢慢将它褪去,化成几粒尘埃,埋藏在往日的梦里,笑脸依旧是那样恬静。
一座跨河桥将铜山新区和徐州新城连接在一起,名曰:黄河桥。废弃的老胜利桥被当地农户利用,建起了养猪场。桥下流水潺潺,桥上猪群哼哼、鸡鸣犬吠,俨然江南小桥流水人家。有了这桥,我顺利完成了由奎河西岸向东岸的转移,老天视乎有意考验我的意志,雨渐渐大了起来。借着整理雨具的时机,向这桥上人家打听,方才知道已到了高家营,再往前走就是徐村。
雨激情地敲打着伞,湿滑的河堤粘泥在脚下结成厚厚的泥垫,任你怎么踢甩,它始终依附在脚下。不知是汗水浸透了雨水,还是雨水浇冷了汗水,浑身湿渌渌的。这湿意,漫过身上的每颗细胞,将世尘挤出,腾出纯真,亲近自然。澎湃的心灵向天空呐喊,天朦胧,雨朦胧,奎河也朦胧,只有几声蝉鸣,把快意回应。
朦胧的奎河在西山套打了个湾,由西而东的二十五里沟,汇集了整个西山套的雨水和奎河来了激情撞击,整个河床被撞出一个大回环。一位老农披着蓑衣,在堤下田地里忙着耕地,大为不解地看了一眼雨中的我说道:“下雨天也出来啊”。停下脚步与之攀谈,才知道这二十五沟来自汉王的二十五里桥。所谓西山,是指此处奎河以西的诸山。虔诚地向老者询问过去奎河的状况,老者感慨着:过去老奎河,被淤塞的又窄又臭,是条祸害河。现在的奎河是在十年前重新开挖的,两岸杨树也是那个时候栽下的。听老者说着古奎河,这让我想起刚走过的黄河桥,明明桥在奎河之上,为什么称其为黄河桥呢?老者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过去奎河是古黄河的一部分,过了十里堡,就到了袁桥附近的广运仓。也许这个原因才叫黄河桥吧。”
告别老农继续前行,思绪却飞向了那古老的十里堡。“一人巷,二眼井。三马路,四道街。五定门,六家嘴。七里沟,八里屯。九里山,十里堡。”这可是徐州有名的数字地名歌谣。十里堡是徐州老驿站。古制驿道每十里设一堡,供军、官或邮差休息、换马所用。徐州往南的驿道从府署(彭城路1号)开始,至奎山脚下正好十里,所以十里堡是出城后的首站,尔后是二堡、三堡、四堡,再往南就进入了安徽境内。古老的十里堡现在已被开发成矿业大学生活区。想到这里,自己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前些时间为十里堡填写的一阕木兰花词:“云霞绣树蹄声远,折柳长亭千里念。丝丝叶叶故乡情,共醉天涯云水暖。风帘落日归尘卷,更马新衣容貌换。声声字字去时音,只笑江南风味浅。”
沿奎河堤跨过二堡桥,东岸田野里各式大棚一排接着一排。鲜嫩的豆角迎风舞动着细长的腰身;火红的辣椒,将茄子燃成了紫色;花皮西瓜被细雨洗的光泽润滑,那从瓜蒂弯向瓜顶的绿白相间的花纹,仿佛落入田野的一弯新月;西红柿恬着粉红色的肚皮,开心地笑着。实在经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走下河堤,摘个西红柿,放在嘴边咬上一口,那份酸甜,沁人心扉。一只白鹅,从河里昂着脖子,向我叫了两声,仿佛在笑我偷了人家的东西。
听着白鹅的叫声,我想起刚工作时的一次返乡。儿时的几个伙伴相邀散步月下,不知不觉走进了村里一户人家的黄瓜地。乘着夜色,我们溜进了瓜地,玩起了儿时扒瓜的趣事。高高的瓜架,一会就让我迷糊起来,没看身后是谁,就小声地问道:“这片怎么都是小的,见不到大的啊?”那人慢声细语地说道:“三叔,这片下午才摘过,我带您去那边,那边没摘。”我惊讶地一转身,才看清身后竞是瓜地主人,羞得我满脸通红。想到这里,看看手中的西红柿,自己不禁哑然失笑。再一抬头,一块巨大的牌子悄然树立在交叉路口。“中国蔬菜之乡棠张”几个大字,诠释了那一排排大棚的内涵。
刚到连霍高速的桥下,手机响了起来。朋友电话里说:“在哪了?下雨掼蛋,接着喝点!”我回答:“正在高速桥下,徒步奎河。”哥们一句“你脑袋进水了”,接着挂了电话。收起雨伞,走在雨中,我真想让这雨水流进自己的脑壳,把世俗的一切杂念统统冲去,将身心归于自然,重塑一个全新的自我。一只蟾蜍歪着脑袋看了看我,悠闲地在我面前散着步,布谷鸟依旧唱着。
过了杨山头闸,奎河宽阔许多,河堤更高了。鸭舍、鹅舍一片接着一片,成群结队的鹅鸭在河面嬉戏着。也许是这段河水用尽心血养肥了鹅、鸭,亦或鹅、鸭的气味污了水,奎河在这里被一层嫩黄色的浮萍覆盖着。远远望去,如玉带,又似漂浮的翡翠铺向远方。河汊里的一处方塘,荷叶如盖,一片浓绿。虽不见荷花开放,那浓浓的绿意,让人心醉。
不知为何,这段奎河大堤被养鸭人挖出宽窄不等,深浅不一的沟。一个不小心,自己从一条大沟的陡坡滑了下来,还算反应得快,身体一个前探,控制好身体的平衡,如踏滑板,飞身下到水边。尽管是个小小的意外,也让我获得了一份没想到的惬意。
前面是个不大的村庄,几位年轻人正蹲在村头一家门旁闲聊。凑上去打听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才知道这里是石桥村。再往前就是黄桥,由黄桥闸直接进入安徽的伊桥。我赞叹着说道:“你们这里养鸭子的不少啊,这段奎河鸭、鹅成群!”一位小伙子打趣地说道:“你到了刁店,猫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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