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言闲说

玲言闲说

掌领散文2025-04-24 12:48:12
人,是人总是撇清不了世俗的焦灼烟火,生来便沾染了人世的尘埃,心性的澄净清透仅留几分,能约管束挥只得是遗世的幽兰。想着那么一句:空谷幽兰,走在云深不知处,不以无人而不芳。临渊清浅照,别有幽栖客。倘若心撄
人,是人总是撇清不了世俗的焦灼烟火,生来便沾染了人世的尘埃,心性的澄净清透仅留几分,能约管束挥只得是遗世的幽兰。想着那么一句:空谷幽兰,走在云深不知处,不以无人而不芳。
临渊清浅照,别有幽栖客。倘若心撄宁,何为坐惆怅。
喧闹于我总是容不了身,怕是萎谢了秋风尽赋的悲凉。多愁善感,早就是命中的注定,带着天生命不由我的意味。走着久了,自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了散漫,习惯了平淡,习惯了寂静,甚至习惯了这已成习惯。
世间竟有女如此,贴切地如同另一个我。终究是不肯妥协,在寂寞的尘埃里开出糜荼的花。认清世事苍凉,浮光掠影。笔下苍生,演绎极致,也只是置身度外,似白水一碗,温热而不多情,阅世转凉。
清高,孤傲,自觉与我无干系,只是心与这世道隔了距离,看切了本相,也就没有大喜大悲滋扰。做不了爱玲,亦无她那份彻底的冷眼旁观,学不来,也学不会。如今,任流了放性,逐颜花开,雪藏了心魄,大抵不过是更磊实的独自闲行,独自吟。
爱玲,一生有两个男人,纵是情恨百转,到底是情事,花开有期,落尽的也是一地心瓣,掷地如金石。
胡兰成,才子降名,心性风流;爱玲,才女天就,佳人稍是欠缺总归是两人相配无隙。说遇着了你,我便从尘埃里也能开出一朵花来。他们是懂的,仅凭一个懂字,爱玲知道她等出了心中的归属。然而,才子才女的触碰,在他们的身上是刺猬的凄艳相拥。在日子的和水中,爱玲渐渐拔掉了依附的刺棘,将深隽的寂寞哀愁一同交付阴隅的潮湿,赤裸裸地为了这段爱情的高脚杯,注入了心血。情深意重又如何,何曾知,情到深处情转薄。
生性淡薄的人怎避得了宿命,他是她的劫。刻意保持着低调,凄丽的身影里,你可看到转身的一如既往的孤高?一如来时般,不增不减,也只有她知道,这孤傲里有了些许情不由衷。“男人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把全世界拿给她也觉得不够多,女人此时的懂事,则让男人更加坚信没有爱错。当情感发生偏移的时候,即便给她一丁点儿,也觉得浪费,女人此时哀怨,则更让男人觉得偏移的正确。”爱玲的高傲让她没有这份明目张胆的哀怨。
赖雅,一个外国老头,不是在她最美的时候遇到的人,却是给了她婚姻,给了她作为女人的幸福。自然,胡兰成给了她爱情。恐怕是爱玲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感情可以一分为二的,在爱情与婚姻里,她做尽了角色,我依在,人已非。或许风已迷了眼,亦分不清了。没有爱玲心底的深刻,我们只是在旁观他人的故事,臆测故事的本身就兼有戏剧性,真实难以自辨。。
红玫瑰,胡兰成;白玫瑰,赖雅。心头的朱砂痣,窗前的明月。我想,这是她对这两个男人最好的注解。上海深巷旧阁的故事在书里持续上演,就张爱玲一生的传奇,断已纷纷然。
韶华至落幕,未易尽言,尘心机栝归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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