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瓜子的阿婆

卖瓜子的阿婆

行秘书散文2025-09-07 12:03:48
太阳西沉时,我喜欢独自行走,欣赏着行人匆忙的身影和街道两边一个挨一个各式各样的店铺,门面漂亮的装饰像是巨大的引力,让人不得不驻足脚步去观赏,如今快节奏的生活很少有人去浏览这些景观。在影剧院门前人群似海
太阳西沉时,我喜欢独自行走,欣赏着行人匆忙的身影和街道两边一个挨一个各式各样的店铺,门面漂亮的装饰像是巨大的引力,让人不得不驻足脚步去观赏,如今快节奏的生活很少有人去浏览这些景观。
在影剧院门前人群似海,人声鼎沸,歌声、摊主的叫卖声、孩子的嘻笑声连成一片;年轻的情侣们络绎不绝地涌向门口;小孩子则围在小商贩地摊前,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时不时地把钱交给了摊主。看着这一景象,有种欢乐节日的气氛,给寂寞寡欢的人们撒上了一点快意。
在影剧院大树下,我无意间看见有位阿婆身穿瑶族服装身前摆放放一个背篓,上面旦着个放有瓜子的簸箕,就这样形成一个简易的地摊。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我的神经,也许是她的衣服和男男女女的时装有着不符场合的原因,让我在这位老人身边逗留许久,有意近距离去细细观察此景。
老人个子矮小瘦弱,头上用染色的黑布盘着;身穿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褂子和一条扎着腿的黑裤子;面孔干瘦,脸像是罩了一层脱壳了的蚕豆皮,横七竖八的纹路在脸上伸展着;看上去老人眼睛没有一点光彩,但却能感觉到她目光是那么的慈爱;因为上了年纪,老人背有点驼曲,眼皮下松松的搭拉着眼带,手扶着膝盖在摊位上端坐着,两只手剩下的只有暗棕色的皮和清晰的条条青筋;瘦小的耳朵上垂着一对污铜色的耳环,所有的这些,无不透露出她年岁的秘密和坎坷的经历。
我观察了许久也没有几人买她的瓜子,于是走上前去,老人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我有意试着和老人交谈着,可当地的方言让我不知所措,但老人的脸上透出了喜悦的笑容,我掏出了一圆钱,老人用一个纸壳制成桶形状的容器丈量着瓜子的重量,这情,这景,虽然显得与现代社会不相符,但却是老人生存的一种技能。
走过阿婆的简易地摊,我不时的回头望去,看见她又重新陷入沉思中,这黄昏的街灯并没有趋散开她的皱纹。行走在路上,我无心再去欣赏这街灯美景和蝶翅般轻柔美丽的遐想。阿婆的沉思给我留下了很多悬念,本该是晚景怡然的老人,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可这位风烛残年的阿婆却用自己的能力维持着生计。
影剧院门前依然人群拥挤,年轻的男女早已坠入浪漫离奇的五彩云雾之中,我的思绪像一泓流水,许多想法在脑海里浮现,然后又一个个熄灭,就像阿婆的身影缓缓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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