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山楂树之恋

淡淡的山楂树之恋

梯次散文2025-04-27 19:16:38
我总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空空荡荡,仿佛从来也没有装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几十年生活沉淀下来的物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飘散开去,留下来许多毫无意义的叹息。现在的我们也许更需
我总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每当闲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空空荡荡,仿佛从来也没有装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几十年生活沉淀下来的物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飘散开去,留下来许多毫无意义的叹息。现在的我们也许更需要用别人的故事来启发我们已然麻痹的神经,每个人的故事都有所不同,但结局却似乎有些相同俗套的意味,所有的一切到了我们这里几乎都变成了东施效颦,那样地病态和不可救药。当清纯已从天下沉到地面,与污秽融合到一起的时候,我们开始嘲笑那样似乎是装出来的干净,因为我们心里清楚,那隐在纯情中的东西掺杂了太多的漂白的成分,我们无法将这些从思维中剔除出去。惟一能让我们有些良知的,是这世上还有一些情感能从我们的心底被勾勒出来,变成一种久违的却无法复原的想象。
电影《山楂树之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故事,这部号称“史上最纯情的电影”,让我们对过往的所有事都怀有一丝审慎的态度,这态度在今天看来又显得那样地嗳昧和不真实,这只能说明我们对那段颇具神奇的历史彻底地麻木了,以至于我们在流完了眼泪之后还会伴有无尽的感叹。也许那段历史留给我们更多的可能还是许多的荒唐,兴许早已忘却了人类的情感在什么时候也不会泯灭的真相。历史总会教会人们一些什么,当我们从张弦的那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中读到的那个时代的爱情,我们就会相信,当一个时代扭曲的时候,所有的可能都被扭曲了,从电影《不是为了爱情》第一个接吻开始,我们开始相信爱情确实可以是这样表达的,那被释放出来的竟包含着那么多的晦涩。当爱情轰轰烈烈来临的时候,我们已然记不清在那个年代,男人和女人之间还存在什么样的情感。
当我们在婚礼上,看到那个装模作样的牧师口述无论怎样,也要怎样发誓般的排比句时,丝毫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神圣的意味,只觉得那就是一种仪式,一种可以有但不必当真的游戏,神圣的境界变成一种玩偶之后,剩下的就会是非常切实的需要。《山楂树之恋》无疑是从那个时代趟过来的一滴水,在任何时代都不会汇入浩浩荡荡的河流,它只能远远地挂在草丛中的一棵无名小草上,偶尔反射一点太阳的光芒,这也绝不可能成为社会情感的主流。当一个人处在还不能满足温饱的社会中,自然无暇顾及形而上的东西,当一个人处在人人自危动荡不宁的状态下,自然会压抑许多属于小资的情感。
一株山楂树,可以映衬出许多故事,这在电影中已然已经交代,它的鲜红花朵早已演绎出悲壮的史诗般的故事,但它仍旧还是一棵棵矗立在旷野中的一株树,每年照样开花结果,不管曾赋予它怎样的意境,它还是以山楂树的面貌而挺立着。但人却不同,他可以依托某种生命来给自己的情感增加新的血液。这一点我们可以在类似的作品中找到印证,比如张贤亮的《绿化树》等,同样的题材还有许多,但我们也许读过就读过了,毕竟是离我们相当遥远的故事。但时至今日,我们却能读到或看到类似的真实,却能如此这般地感到震撼,这不能不说是因为我们已经将这段记忆远远地抛弃了,就如同我们在不经意间,从口袋中遗漏了东西那样,我们并没有因遗漏而不停地去寻觅,而是认为那东西丢掉了,根本就没引起我们的注意,是一件本来就该丢掉的东西,不值得我们再去寻找。
山楂树之恋之后,必然会勾起许多类似的记忆,我不清楚这种已经远离了我们灵魂的记忆还有什么意义?也许什么意义也不会有,更不能将它作为新的教课书,让所有的人来补情感这一课,上过大学的人不会重温小学的课程,它们与谁的经历都无关,只是那个叫静秋和那个老三的一段人生经历。正如我们读过的《情人》或者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同样在我们脆弱的心灵上敲了一下,但我们只是轻轻地颤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一样。也许每个看过《山楂树之恋》的人,心中自会有一株山楂树,它会是一股酸酸的感觉,也会是一种甜甜的滋味。
不谙世事的静秋与老三也许是幸运的,那个时代留下来的情感仍旧能珍藏到今天拿出来与别人分享,这本身就说明这段印记是有生命的,就有如那棵仍有生命的山楂树。仍有许多的故事可能永远地石沉大海,再过一万年也不会有人将它拿出来分享了。也许今天仍活着的人在分享山楂果酸甜的同时,也在思考着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人生活在自己的记忆中是幸福着的还是悲痛着的,心中有痛的人活着会更加地痛,心中有情的人死的会更加地坦然。也许生与死并不是生命的延续或终结,它或许只是生命存在着另一种状态而已。
一段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爱情,放在今天之所以能引起那么多地广泛关注,只能说明今天的人们匮乏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已经无法归纳出究竟缺失了什么,所以《山楂树之恋》打出了清纯的概念,让我们大有领悟,也让我们觉得在眼前有一层厚厚的膜,谁也无力将它捅破。《山楂树之恋》恰在这时为我们豁开了一个小口子,让我们看到了曾经那样真实存在的清纯,虽是薄薄的,淡淡的,却是那样地有力量。同时也让我们明白,这些情感是我们自己丢掉的,而且是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抛去时代的印记,这恰是我们对于那个年代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象了。而如今,却不可能将那种对爱的解释重新演绎了,那只能是我们对过去投去些许的羡慕和感叹的目光。
今天的社会也许再也不会出现那种如“偷来的爱”那般地神秘,也不会再有那种貌似同床却没有“得手”性爱,也许在身体与情感更为直接表露的今天,我们不需要再有那种走路一前一后,骑车摭住面容的掩饰,有爱和被爱的自由,这本身就是人类走向幸福的通途。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我们确实也不需要外在与内心的可以让人一眼洞穿的清纯了,它与我们是那样地格格不入。所以才会对过去发生的事产生那么多地好奇。我相信世界是轮回的,人们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将已经过去的和发生过的重复地进行体验,如果再过几十年,甚至更长一些时光,我们再来展示一下我们今天少男少女们的情爱,一定也是会抱以会心地一笑。
再或许我们身上仍存在许多清纯的影子,生活是靠许多零散的碎片交织起来的,这些碎片如果缺少了如同山楂树那样将累累的果实呈现出来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是非常混沌的,可如果也能找到一棵如同山楂树那样浪漫的果树,那结在树上的兴许也会是许多清新的果子和红艳艳的花朵。《山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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