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爱时节
一窗外,细雨蒙蒙,一片雾的世界。远处的景物,仿佛全被罩上了灰的色调,天空是灰的,细密的雨铺天盖地……窗前,一双凝视的眼睛,目光里有忧郁。燕子喜欢这细雨,如烟如雾,飘忽虚缈,如诗如梦,情意绵绵。阿名,你
一窗外,细雨蒙蒙,一片雾的世界。
远处的景物,仿佛全被罩上了灰的色调,天空是灰的,细密的雨铺天盖地……
窗前,一双凝视的眼睛,目光里有忧郁。
燕子喜欢这细雨,如烟如雾,飘忽虚缈,如诗如梦,情意绵绵。
阿名,你呢?你过的好不好?阿名,你在哪里?
燕子一动不动,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已经很久了。
雨不知飘了多久,她的心也被扯着不知牵挂了多久……
二
茵儿,不是那种特别美丽的女孩,也不是特别精灵乖巧的那种女孩。与众不同的是,她有着过人的执著,过人的清高。
没有谁能了解她内心深处的悲哀与苦痛,她只有对着苍凉的夜空寄一份飘渺的思念——
阿名。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那份好感开始沉淀在心底。淡淡的,那时大家还都只有十七八岁。
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她学会了沉默。只有她知道,那种情感源于何处,无法冲淡,更无法抹去。
三
他,便是阿名,走在人群中,是一脸的纯净,一身的明朗。
自己算不算好男人,他不想争辩,至于他自己,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在阿名看来,有很多事,是躲也躲不开的。
说真的,阿名不赖。他只不过喜欢一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他随意而又热情,纯真而又沉稳,也许这就是女孩子喜欢的地方。
他爱踢球,爱听流行音乐,爱和一帮男孩子骑上单车满世界跑。
四
那是一次团县委组织的联欢会,燕子负责一个舞蹈,可是音乐就是放不出来:
“我来吧。”
燕子又看见那张帅气而阳光的脸,象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那是一个挺拔的身影。
那个夜里,燕子的梦做得很甜。
于是,那个瞬间在她的记忆里就有许多无法说出的美丽,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男孩就是阿名。
五
她无法战胜自己。
一天一天之中,茵儿总是绷着脸,不肯多说一句话,她勤勤恳恳地工作。却没有人知道,她有着怎样一个淋漓不堪的梦。
太多的回忆,在深情的绝望中化作远山的朵朵白云;太多的伤感,在浓浓的思念中掀起了心中的阵阵波澜。
阿名,这样的日子总是一天一天被煎熬着。直到偶尔遇见你,才明白那些日子是怎样熬过来的。在一天一天的痛苦期待之后,才知道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
阿名,我不在乎你曾有怎么样的过去,我愿意就这样默默得承受,只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六
“想你就乱乱乱头绪,不想就伤伤伤自己,情深就不必问,是合不合逻辑……”燕子的录音机里放着这样的歌。
门轻轻地闭着,燕子的眼泪骗不了人的,燕子说她看着书就睡着了。
世界万物总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燕子看不见,她的世界早就让阿名的影子做了巢穴。
七
阿名,认识你该有七年了吧,喜欢茵儿的男孩不少,茵儿从不理睬,她的世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下班后,茵儿独自外出,独自跳舞,虽然跟同伴们在一起,总有闹不完的心致。可茵儿,无法真的快乐,原来跟许多人在一起,也是一样的孤独。
回到自己的小屋,似乎又无所事事。于是坐在床头,凭孤独漫天飞舞,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淹没了可怜的茵儿。
阿名。
茵儿只有叹气,不愿再一次陷入那片沼泽的记忆。唉——只希望早些入梦。
八
“从波黑战争到十字军东征,从只有人性本恶才能重视人类道德法律的教化作用,才能重视人类文明引导的结果,培养健全向上的人格。
光阴荏苒逝者如斯,在物质和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同时,我们也相信通过传统文化的精华,必将使人类从无节制的欲望中合理地加以引导,从他律走向自律,从执法走向立法,人类才可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顷……”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注定用它来寻找光明!”
阿名很热衷这样唇枪舌战的较量。
人是什么?理性与兽性的组合。我阿名,也同样有黑色的眼睛,并且会用它来寻找光明。
九
对阿名来说,风景无处不在,就象夏天无处不在一样。在这样的时候,阿名的目光不知落向何处,阿名的脚步不知何去何从。他不想伤害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她们是很要好的姐妹,是相伴左右的朋友,也难怪阿名的思维乱了。
阿名知道,世界明亮得很。车如潮,女如云。
他和她,向来不多说话的。从小学算起,他们是时间最长的同班同学了,她幼时的顽皮,少年的孤僻,还有如今的自傲,仍象谜一样地缠在他心底。
那娇弱的样儿,那轻盈的脚步,那不经意的回眸……都是她。
他谈过好几次恋爱,也曾与燕子有约,接受过茵儿的礼物,甚至他还记得那个冷漠傲然的影子,他不想她们这样,那些柔情与爱恋令他彷徨,令他不安,可我阿名能怎样,冥冥之中的那个女孩,真的不是燕子,也不是茵儿。
浪费生命,怀疑爱情。
我阿名,真混!
十
“阿名,你知道吗?在我最美的笑容里,在灵魂的最灿烂处,你的名字已经永远地铺了上去。”
燕子恋爱了,是同阿名。其实阿名的本意只是约她走走。
燕子的日记里写满柔柔的倾诉,她开始相信缘分。
生活也从此开始变得充实而有意义。
十一
这几天,茵儿的心都要裂了。
爱上他,真是她的不幸吗?燕子是茵儿的朋友,还有阿溶也是。
可恶的阿名,我用尽所有的热情把你盼望,可是,让我心碎的是燕子?还是阿名?
还好,阿容叫她出去玩。她没有去,茵儿心情不好,阿容陪了她一会就离开了。
阿容倒是谦和又纯真,她平静而又快乐,鬼知道她整天操的什么心,反正她脸上的从容是装不出来的。
茵儿呆呆得坐着,脑子里只有燕子和阿名的影子,天哪。
有谁知道一颗心在被丝丝柔柔地摔打,难道我的诚意还不够吗?茵儿甚至想到了死,这世界对于她,早就该了结了。
茵儿无法摆脱,也无法解脱。
十二
燕子不是我要的那种女孩子,阿名想。
不明白俗气的女子怎么那么多,燕子的善良和真诚倒是阿名未曾料到的,只是,她注定永远无法明白阿名。而对于阿名,燕子上一杯纯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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