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泽(电视连续剧)
第一集人物:张霖、郑亿年、陈又汇、徐昭、毕应元、颜树德、王老五、童大夫人、周二夫人、高世德、陈丽卿、徐寅、纪夫人、张商英、艳红、高俅、李孝寿、任执之、老苍头、老妈子、众丫头、众护院、众家丁、武师等。序
第一集人物:张霖、郑亿年、陈又汇、徐昭、毕应元、颜树德、王老五、童大夫人、周二夫人、高世德、陈丽卿、徐寅、纪夫人、张商英、艳红、高俅、李孝寿、任执之、老苍头、老妈子、众丫头、众护院、众家丁、武师等。
序幕
画面:东京城门口,熙熙攘攘,做小买卖的,灾民,衙役……
字幕加画外音:北宋政和年间,朝廷推行新政。全国受到花石纲之役,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画面:农民起义军,刀枪林立。
字幕加画外音:各地揭竿而起,暴发了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
画面:官员上书……
字幕加画外音:然而,各地官员纷纷上书:自从变法以来,虽有元祐更化的反复,毕竟拨乱反正。近年来,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敌国辽、西夏皆已日薄西山,奄奄一息了。仅有少许游民滋事,借抗征花石纲为由,拉帮结伙,对抗朝廷。但毕竟是挡车之螳臂,绝成不了气候。
画面:宫殿上,内侍宣旨,张商英等跪地接旨。
字幕加画外音:不久,朝廷罢了蔡京,启用张商英、郑居中为左右相,张商英一上台,便停征花石纲,罢应奉局,并原铸的当十大钱改为当三。于是,民间欢欣鼓舞,山呼万岁,将张商英及其同僚们看作“救星”……
画面:一位衣衫褴褛的老翁伏地高呼:“青天大老爷呀……”
字幕加画外音:然而张丞相及其同僚们的公子们却依然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
画面:十几匹马飞驰出城……
第一场
清明时节,张霖、郑亿年、陈又汇、徐昭四衙内各佩弓箭,骑骏马,带领众家丁出城去。
徐昭:“你通知我,究竟是去狩猎还是去射鹄?”
张霖:“当然是去狩猎!射鹄还用得着溜出来么?谁家的箭园不好?”
徐昭:“我家没养鹰犬,难道你们家皆没有?没鹰犬怎么狩猎?”
陈又汇:“带上飞鹰走狗,招摇过市,未免过于张扬了吧?路人见了,总道我们是花花公子,岂不同郑兄的表姐夫高衙内是一路货色?再说这回大家对大人谎称是来‘踏青’的,偷偷溜出来的,谁还敢带上那些物事?”
郑亿年:“以前总只是听别人说起如何如何射猎,我们真正自己出来狩猎,还是第一遭。不过没有鹰犬,要想射到些虫蚁终究是难的!”
张霖:“不妨!我们不过是图个高兴,能射到个大兽固然是好,便是射些野兔、雉鸡,也发个利事,开开心。没有鹰犬,教这些奴才权充当鹰犬罢了……不过我们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知能过到几时?要象令兄正汇兄长,到杭州有了老婆管束,要玩也不得如此畅快了。”
陈又汇笑:“家兄刚娶了亲,就被家父分派在外,替他挂了个杭州通判的职,说是年纪轻,要在宦海中多多磨砺。他浑家也跟他一起去了杭州,刚去不久,不知怎么得罪了蔡伯伯。上什么表?反落得个‘所言不实’的罪名。”
张霖:“其实得罪蔡老也不打紧,蔡伯伯不会跟我们这些小辈计较的。令兄有了公事,又有老婆管着,再不得象我们似的无拘无束了。”
郑亿年驳斥:“那也未必!未娶亲的似徐昭的大哥徐曦兄,整天坐在国子学里做学问,从不见他出来玩的;娶了亲的如我表姐夫高世德兄,而且已经有了二个老婆了,还整天在东京城内厮混,人称‘花花太岁’,有何拘束?”
陈又汇:“娶二个老婆算什么?听说这时还要讨第三个小的哩!”
张霖:“对了!那第三个小的你道是谁?听说那新娘生得天仙似的,还精通武艺,弓箭更是烂熟。叫什么……”
在马上将鹊雕弓拽得“邦邦”响,转脸对徐昭:“你学武也有些年头了,听说过东京城里的‘女飞卫’这名号么?”
徐昭笑:“也没正经听说过,隐约听街头巷尾有些闲人这么传,说是她弓马娴熟,说是端的百发百中。问过我几个师父,却都说不知道。”
张霖失望:“你成天学武艺,几时耍弄给我等看看。听说你那几个师父都是全国名声响当当的武学大师,到底姓啥名谁?从来不告诉我们。”
徐昭:“张兄莫要生气,小弟学艺不精,不敢透露师父姓名。”
陈又汇:“这也罢了,待学好了,再演试给我们看不迟。”
转头又对郑亿年:“依我说你这个表姐夫竟如此无聊,娶了二个老婆不当紧,再娶第三个。恐怕天下好女子都让他娶光了,轮到我们就再也没有好女子了。再说,他如此荒淫,你那表姐怎肯罢休?你那姑妈大人郑贵妃又怎肯罢休?怎么也不出来管一管?”
郑亿年:“我那表姐倒还罢了,郑贵妃也不过是她的姨妈,不会管这事的,再说反正她也是做二娘的,有什么过不去的?你看他家大娘子童家大小姐,家大业大,平时到哪里也是不服谁的,这回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张霖:“这回高太尉家办喜事我们可要去揍个热闹,看看这新娘相貌如何标致?武艺又如何了得?最好演试些武艺给我们开开眼。”
陈又汇:“人家是新娘,又不是街头买艺的,莫非在喜堂上演给你看?未免有些滑稽。再说新娘都红绸罩着脸,相貌标不标致,你也看不到。”
张霖:“嘿!这新娘如此了得,‘女飞卫’是哪户人家的女儿?”
陈又汇笑:“说了恐怕你也未必知道!她老子么?职居未入流……”
张霖:“未入流是什么?”
陈又汇讥讽:“……未入流就是不上品,她老子‘官拜太尉……殿帅府右翼白虎旗下的一名副牌军’,四十多岁了,有些武艺。前几天家兄去杭州,不知为什么她老子也赶来送行?说起他也姓陈,还说怕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听说高太尉马上要提升他做提辖了,不过听他说他不愿为官,一心只想学道,学了些什么‘都箓大法、奇门遁甲、太乙六壬’之法术。他平日常口中念念有词,疯疯颠颠的,一会儿说看到了云间琼楼,一会儿又说听到了天上仙乐。前次到信州龙虎山寻过张天师虚靖先生张继元,张真人却说他凡心未了,没收录他。最近又拜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为师公,时常进得宫去帮些忙。”
张霖笑:“这老厮莫非真有失心疯病?”
陈又汇:“这倒也不是!这厮因多年来人缘不好,官未升迁,怨天尤人,故才迷上神怪之术,虽不期什么高升,却也变些小戏法骗骗人。”
毕应元笑:“原来是高太尉的下属,自然要巴结这高衙内了。与高太尉结成儿女亲家,这老儿求之不得。”
陈又汇正色:“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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