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所思

考场所思

禳灾散文2025-04-24 04:11:13
今天月考,分发完试卷,我便站在讲坛上执行所谓的监考任务。看着忙于答卷的学生,倾听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音。我突然感觉空落落的。这是怎么啦?从未有过的感觉,早已习惯于备课、讲课,批改作业的我,这突然闲下来
今天月考,分发完试卷,我便站在讲坛上执行所谓的监考任务。看着忙于答卷的学生,倾听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音。我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这是怎么啦?从未有过的感觉,早已习惯于备课、讲课,批改作业的我,这突然闲下来怎么有无所事事之感?
我陷入了沉沉的思索。许久,方才懂得——这或许就是人生?
当我们紧张忙碌之时,会觉得生活太过于辛苦,人生也太过于劳顿。可是,突然改变过去种种,对于早已习惯于转动的生活的车轮。突然停止转动,我们蓦然发现,原来我们早就默默地适应了繁忙的日子——不知不觉中接受,并习惯于接受且成为习惯。
停止转动的生活的车轮,没有了前行的目标,而失去了前行的勇气。或许丧失了原有的斗志?
我百无聊赖地“监视”着学生。同时,环顾一下这个班级(我们老师都不在本班监考)。一盆绽放朵朵娇红的花映入眼帘。
白色的花盆上边,铺满了碧绿的叶子,长圆形的肥硕的叶片中间,长出双茎。茎杆上是一朵挨着一朵的近似于扁竹莲模样的水粉色的花朵,共有六枝。在每枝花的顶部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花是向上生长的,没有枝蔓。在通盆子碧绿中孑然地绽放着粉色的晶莹。剔透而又玲珑。朴素又不失雍容。
眼前的这盆不知名儿(由于我不认得这种花,就暂且以“不知名儿”命名吧)的花吸引我,不由得走下讲台,走向了那盆“不知名”,饱赏那份美丽。
走到花盆前,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叶片儿。嗅嗅花香——
“啊!假花”。诧那间,我的眼球定格在了一个点上。这惊讶远比发现这盆花时来的还要强烈。
“扰我兴致”我心中不由得懊恼。转而又钦佩起这盆花来。
暂不说假花的真假与否。但就那份执著,那份永恒,就足以让我敬意犹生。
“好花儿不常开”,让把玩花的美丽、娇柔、多姿的人们也体尝到了凋零的无奈、失落、或许还掺杂着些许的凄凉。
然而,这盆“不知名儿”却以自己独特的个性,展示了它的美丽,为欣赏它的人送去了那份执著和永恒。虽然千篇一律,亘古不变。也难免枯燥和单一。但是,当你适应了某种美丽,享受了到某种快乐,从而无法承受缺失的时候,是否想过,保存曾经的美丽,铸造成心中的永恒。虽经日月,历风雨,但那份个性的美丽也会久耀心空。
“嘀嗒——”
飘香
“嘀嗒——嘀嗒——”
正在埋头写作的我被声声“嘀嗒”声惊扰。寻声望去,原来是班级饮水机的水嘴正往下滴水,那声音来自那里。
平时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呢?(可能是自习课的静寂,让这声音显得越发响亮?不知所以然。我赶紧去关掉。“咦!”奇怪,关着呢。忽而我又明白了,是水嘴坏了。
这时,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饮水机下边的桌子上已经湿漉漉的,地上也已经汪了好大一滩水。怎么会这么快呢?一向环保意识极强的我,痛惜的很。赶紧动手把饮水桶倒过来。,准备拿去修。接着收拾一下水渍。
“老师,我来帮你。”陈怡(我的学生)跑过来要帮忙。
“谢谢孩子,不用的,你去学习吧!”我怕耽误陈怡的学习,急忙说。
“老师,为什么把水桶拿下来呢?”陈怡不解地问。
“哦,饮水机漏水,滴嗒这么多水,浪费了多可惜啊!”我说。
“老师,您真有意思,就那么点儿水不算啥的。”陈怡颇为不解。
“啊!孩子,你说那水不算什么?……”我十分惊讶。
“是的,老师,水不是多得是吗?那点儿水您还心疼……”陈怡欲言又止。
陈怡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什么“吝啬,小题大做”之类的话。因为我们师生感情甚笃,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所以我猜得到的。
陈怡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在孩子的眼里,这滴滴滴出去的水竟然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仅如此,我的举措反而不被他们理解。这不得不值得为人师者深思,慎思,审思。
孩子们是在成长中,任何事情都会在他们成长的岁月中刻下成长的烙印,一件事甚至于一句话都会给他以“给养”,让他们在营养丰富的“给养”的供给下健康,茁壮的成长。
时不是契机,适时最关键!于是——
“陈怡,老师给你们讲个故事好吗?”我笑着问陈怡。
“好啊!老师太好了。”陈怡十分高兴,班里也有不乏响应之声。
“孩子们,这个故事讲的是,从前有两个很好的朋友,他们去深山寻宝(那时候寻的宝是指“山参中的极品——人生娃娃”)。他们带上准备好的玉米面儿馍馍出发了。
走了三天三夜,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
那山巍峨雄伟,高耸入云!山下草青树绿,山上云雾缭绕。行家一看就知道:在那一片雾气里孕育着什么……。。
中午时分,他们爬到了半山腰,这时山势越发的陡峭了。路越来越难走了。二人顶着烈日,饥渴难耐,就拣了一处蔽日遮天的大树坐下来吃饭、歇息。
那是怎样的饭啊!好几天了,玉米面儿饼又干又硬,难以下咽。可是没有办法,饿啊。
两个人正痛苦地吃着干硬的馍馍的时候,一只黄蜂不知打哪儿飞来。叮了朋友甲的额头。甲痛的“嗷”的一声,抬手拍去。黄蜂没有拍到,手里的馍馍却掉到了地上,顺着山坡儿滚到了一处洼地处。朋友甲气急败坏。嘴不停地骂着“倒霉”。一边揉着额头的包一边继续吃袋里的馍。
“兄弟,你怎么不去把馍馍捡回来呢?“朋友乙说。
“捡它干嘛,费事不说,多脏啊!我这里还有呢!”朋友甲不在乎地说。
“那可不对,现在我们口袋里是有饼,可是我们没有的时候怎么办呢?回来再找这个馍馍吗?你去捡回来,或许有用呢?”朋友乙语重心长的说。
“啥——啥——用啊,你咋那么啰嗦呢?你要心疼,你捡去,我不要了。”朋友甲有些生气了。“你不累啊?”
“嗨!”。朋友乙什么也没说。“叹了一口气,起身到坡下。饼已经脏了,朋友乙找了点处水洗了洗后装到衣兜儿里。
二人又出发了——
又走了两天两夜。他们还是没有到达山顶。看看那巍峨的山峰耸入高空。两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又饿又累。
朋友甲说:“老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走吧,我快饿死了。”
“不行,我们坐下来,只怕再也站不起来了,”朋友乙说。
“没那么严重的”朋友甲说。
“真的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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