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棵树的秘密
我常在想会不会有一年轮记得我们的青春。我想念韩愈,想念我的十七岁,想念操场边高大的常青树。想到凌晨两三点辗转反侧。恨不得拿着电锯飞到操场上锯开那棵最高的大树,三年前它成天站在那里观望我们飞扬跋扈的青春
我常在想会不会有一年轮记得我们的青春。我想念韩愈,想念我的十七岁,想念操场边高大的常青树。想到凌晨两三点辗转反侧。恨不得拿着电锯飞到操场上锯开那棵最高的大树,三年前它成天站在那里观望我们飞扬跋扈的青春。之所以是它,是因为我和韩愈有太多不得不说的故事,小树的年轮那么细一定装不下那么多的欢乐和哀伤。梦里我秘密糊糊的锯开里那棵树,我的朋友,同学,老师,我的书本甚至我的课桌都一一从年轮里蹦了出来,他们带着微笑,骄傲,烦恼,沮丧。在我眼前生动的表演。
我拉着韩愈说:“你看这就是这棵树的秘密,知道吗?”
韩愈说:“是我和你一起锯开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啊!”
“你不是从树里出来的吗?”
“你是怎么了啊?我一直在你身边啊,你怎么看不到不记得了?”
我在她的懊恼中昏昏噩噩的醒来,嘴里嘟哝着,是啊,三年了,其实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那些做梦的夜晚,十七岁的春夏秋冬成了我彻夜不眠不休的狂欢在我的脑海铺展蔓延然后无边无际。我想当第屡曙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一定安详的像母亲怀里的婴儿,我总是很晚才醒来,带着淡淡的黑眼圈和浓浓的疲惫,开始我一天的生活。
人和人的关系很奇怪,就像有的25年前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却在某一天牵着你的手走进教堂,说要和你过完一辈子。有的前10年你不认识,后20年你也不知晓,却在有一天成为了可以秉烛夜谈的知己。我和韩愈亦不勉俗,前17年零4个月我们的生命没有任何要交汇的迹象。
能和她成为知己,是源自于我幸福甜蜜酸楚的初恋夭折后的一次醉酒。之前我们虽然在同一个班,住同一个寝室,但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她打心眼里看不上我,觉得我就是一自命清高的的伪青年。当然我也不喜欢她那种倔强的脾气又过分的好强。虽然我也倔的不行。
那天我喝的烂醉如泥,她背着我过十字路口一路气喘吁吁的返回学校。我们坐在校内的一处花坛坐下,其实那更像是草坛。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微凉的细风。
韩愈,我是不是很失败?我什么都没有了,他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什么都没有呢?怎么办?
你还有你年轻的生命和我。
知道今天我还在想,这句话只是为了安慰我随口说说还是真的这么想,其实都不在重要了,因为在那时我已经相信了。
我和她“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战斗热情建立了我们牢固的革命友谊。比如上课时用那个睡姿在讲台上看起来比较像在认真学习。什么样的借口老师才能同意我们不上自习。考试时怎么交换答案更隐蔽等等。
所谓臭味相投必定有相同的嗜好。其实我们除了不怎么爱学习其实的事情都很有热情。好比在早晨死赖着睡懒觉,这习惯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可谓是十几年如一日,没点毅力是坚持不下来的。大冬天的清早管寝室的阿姨像催命似的从四楼喊到六楼,更郁闷的是她老人家非的敲开门看着我们全部起床,此事是我和韩愈的共同的心病。每到六点我们就蒙头藏脚的缩在被窝里,让阿姨以为床上的那堆只是被子而已。结果有一天我一不小心弄了个藏头露尾,被阿姨那大嗓门活生生的从被子里震了出来。
由于起的晚,我和韩愈穿衣叠被洗脸刷牙的速度快的宁那些好学生望尘莫及。我们寝室在五楼中间隔400米的教学楼的三楼是我们的教室。虽然短跑成绩每次都是勉强及格,但从寝室到教室的速度绝对是国家级水准。老师说如果铃声响完了人还没来教室就算是迟到。好在我们总是在铃声停止的那一刹那出现在教室的门口。
夏天的体育课是令我们的头疼的水果糖,想吃又怕长蛀牙。体育课虽然可以放松放松,却也逃不掉没完没了的体能训练。想办法请假就成了体育课前一节课的重要内容。最常用的就是请例假。有一回老师很严肃的说:“你们今天又打算请什么样的假啊?”我们低着头默不作声,他清了下嗓子接着说:“别欺负我是男老师,我还是有基本常识的,列假一个月就一次,你们都请了两次了,想蒙我啊?我今天不想追究你们,去,跑步去。”在转身的那刹那我和韩相视大笑。没想到他老记得这清楚。
夏天西瓜是我们的最爱,确切的说是晚自习的最爱。所谓自习摆明了就是自己学习,所以老师不怎么搭理我们。我们一般提前卖好西瓜准备好小勺子。就像打太极一样,一个大西瓜,一刀分两瓣,你一瓣,我一瓣。写完作业以后,边吃西瓜边看小说,多惬意啊!当然吃西瓜也是需要技术的,要眼观六面,耳听八方,还要准确无误的将西瓜送入口腔而不是鼻子,而且还要沉浸的小说里。否则被发现那还不是猫眯抓耗子逮个正着。
我这人就是看不得朋友为难,所以在韩愈说他不想上自习让我装病一起出去溜达时,我摆出一幅大义凛然义不容辞的样子说noproblem。我爬痛苦万分的爬在桌子上用手捂着肚子。韩说我要举手汇报老师了,你装像一点啊!只可惜欲哭无泪。果然老师又心疼又着急,就你们两个出去我不放心,我打电话给你们班主任让他带你们去。在号码接通的那一刹那我们倒吸一口凉气,暗自祈祷上帝班主任千万不要在学校。谁知道她老人家这么关心我们,一幅十万火急的样子不由分说的拽着我们去医院。我和韩愈一脸的无奈,她要装出一幅很关心我的样子,我又必须一颠一跛的惨状万千。韩小声说要不我招了?再说待会还不定医生拿你怎么样。我摇摇头说,不行,说出去太恶心了,大不了豁出去算了。
到了医院又是望闻探切又是验血查尿,搞的我好像患的是艾滋一样。韩轻声问,你是真病还是假病啊!我气不打一处来,妈的不是你叫我装病的吗?当然是假的啊!
“你这是急性胃炎,挂3瓶水就好了!”那胖医生一幅医者父母心的语气安慰我。说的倒轻巧好像挂的是纯净水一样。说实话我真想拉着韩愈逃跑,3瓶啊!没病也会被挂出毛病来。但转念一想戏都要演完了就差上票房了,一定要挺住。
“能不能不挂水啊?开点药就好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真的!”我的声音有点抖近乎哀求。好在最终躲过了那3瓶水。然后我们对班主任千感万谢的说,老师你真好!要不是你还不定怎么样呢。其实我们的潜台词是:老师你也太狠了!要不是你我们现在不知多逍遥。
这事现在想起来就心疼啊!我那被我白糟蹋的人民币啊!
下晚自习后我们经常穿着拖鞋去我市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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