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网事
这个故事也许算不上动听,但是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可能主人翁就是你我身边熟悉的人。希望看到他的人能留下您的感觉。“时间过得真快啊!“芳怜爱地摸着睡梦中儿子的头。十年前,在那边远的小镇上,”我的儿子也会长
这个故事也许算不上动听,但是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可能主人翁就是你我身边熟悉的人。希望看到他的人能留下您的感觉。“时间过得真快啊!“芳怜爱地摸着睡梦中儿子的头。十年前,在那边远的小镇上,”我的儿子也会长大的!”每当不满十岁的小侄儿吼着要她滚出去的时候,当极少回家的哥哥嫂子信誓旦旦地说愿意照顾年迈的父母但没义务照顾寄居在家的芳母子时,芳就是这么安慰和鼓励自己。
那时候的芳还没有电脑。
芳通过参加公司的公开竞聘,一举挫败群雄,成为了公司宾馆的经理。公司宾馆是各种关系交汇的地方,一名普通的服务员背后都可能牵扯出一张复杂的关系网。可是体制要改革、人事要改革、经营要独立,同时公司的各种接待任务了也越来越繁杂、越来越重要,这些都让芳感觉到肩上如挑千斤重担。芳小心做人、谨慎做事,终于让宾馆逐步走上正轨。
公司给芳的待遇很好,为芳配备了高档电脑,但芳却不知道怎样摆弄。网上冲浪对于芳来说是个时髦而略带神秘的字眼。
学会上网是调来长沙工作后不久。
芳的丈夫华本在常德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可谁知道昔日辉煌的单位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竟然就破了产。华只身来到长沙闯天下。但是和芳的成功相反,华并没有闯出一片天下来,还被查出患有多年的糖尿病。华的斗志在一天天的消磨,人也一天天的变得消沉。为了让儿子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也为了更好的照顾华,芳四处打点,调到了公司在长沙的制药分公司,做了一名普通办事员。
分公司的工作轻松得可以说是无聊,办公室常年就芳一个人,和她做伴的就一老台式电脑。芳很快学会了上网。网络的浩瀚,让芳常常觉得自己正站在步行街的街头,一批又一批的人流从身边涌过,有的什么也没留下,有的驻足和自己交谈,和自己成了朋友,而这样的友谊却往往不能持续多久。
和上班相反,下了班的芳过得紧张而忙碌。每天五点就起床,为儿子和华做好早餐,然后辗转两小时去上班,晚上再辗转两小时回来,帮儿子辅导功课。为了让儿子的生活不太单调,也为了感激华的姐姐对儿子的照顾,芳把华姐姐的儿子也带到了长沙读书,不久,华弟弟刚满4岁的女儿也加入了进来。儿子的生活丰富多彩,虽然成绩一直不拔尖,但也算得上乖巧而听话。为了改变儿子内向的性格,芳非常注意和孩子们的交流,从不打骂孩子,尽量做儿子的朋友,平等的对待孩子们。但却引来了华的不满,华不停地指责芳一直没有照看好儿子,尖锐地批评芳是“心理有问题,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芳和华的矛盾不断激化,关系也开始急剧恶化。
这时的华在一政府部门做了个临时工,每月工资600元,工作轻松而舒适。华在家庭和单位之间游荡,有时侯也上网打发时间。沉溺于自己的空想和幻想,每天都会描绘出壮观的宏图,但不久又会找出各种理由来做为宏图破灭的理由。
华的姐姐和妹妹们带着孩子从不同的地方来到长沙求学,家里顿时热闹起来,代替昔日的安宁和温馨的是住房的拥挤、孩子的吵闹、家务的繁杂和房间的杂乱。芳每天除上班、照顾家之外,还必须周旋在华的姐姐妹妹弟弟们之中。芳开始严重的失眠和神经衰弱。
在网上遇到杰的时候,芳每天都被忧伤填得满满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芳每天都要和杰聊上一段。杰的坦诚和真实让芳觉得杰象隔壁一大哥,就这么一聊就聊了一年。
直到芳生日的这天,没有人记得芳的生日,连芳的妈妈也可能是苦日子过得太多,都不记得三十几年前的这一天是她的苦日子。电话问候过母亲后,悲伤如潮水般涌向芳。因为华结婚一年就出去了,芳一直是一个人过生日,更不要说什么情人节、纪念日。芳打算逛遍长沙所有的新华书店,和自己最爱的书和清静做伴。
可是杰推掉所有的应酬,一早就来接芳,杰答应让芳好好地自由和清静一天。杰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高大,看上去也并不年轻。坐在驾驶副座,芳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杰也坐在一旁沉默着,车子驶出长沙市区,信马由缰地来到了湘潭。杰说自己实在太忙,每天都要到两、三点才睡,每天中午都要休息,要不下午开车不安全。在房间里,杰很快便睡着了,打起了鼾。芳小声地抽泣着,为了不影响杰,她用被子蒙着头。可是杰还是醒了,他来到芳的身边,无奈的看着芳说:“和我说说?也许说出来就舒服了?”芳摇摇头,这么多的困惑,一下子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何必要用自己的困惑去打扰这个不相干的人。
杰把芳的头轻轻地搬过来,然后轻轻地抱起拉芳。芳忘记了忧伤,也忘记了呼吸,世界仿佛凝固了。
芳轻轻地说:“不要!”
杰如梦幻般地:“唔”
芳感觉杰的力气越来越大,好象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当杰吻上芳的时候,芳已觉模糊一片,只是不停地呢喃:
“杰,不要,求你了,不要!”
“好!”
可是杰并没有马上松开,身体在微微地发抖。突然,杰站起来,冲到窗边,大口地喘气。
“好好睡一会,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吧。别想得太多,困难总会过去的。”杰躺在自己的床上,再次闭上了眼睛,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望着杰,芳感觉自己就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她来到杰的床边,蹲下身子:“对不起,杰,我从小就接受严格的传统教育,我只是做不到。”
“没关系的,傻丫头!”
“你醒了!”芳满面绯红。
再次被杰拥抱的时候,芳任脑中空白一片,没再反抗。
杰说妻子比他小了七、八岁,当年自己一无所有,她却毫不犹豫地嫁给了自己,风里雨里地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以前也很疼爱她。后来,她一直和杰唯一的母亲关系不好,这让他伤心。
和杰在一起的日子,芳的心情好了很多,失眠也有了改善。华在糖尿病诸多的并发症中得的是阳痿,一年前芳和华就已经分开来住。杰的强悍,常让芳感到脸红心跳,尤其是杰紧紧的拥抱,让芳感到安心,就像流浪了很久的孩子找到了家。可是,芳的内心也一直在矛盾着。终于有一天,芳对杰说你还是做我的哥吧,我给你做亲妹妹。杰叹了口气,深深地望了芳一眼。
芳生病了。整晚都烧得厉害,全身湿了干,干了再湿,滴水未进,虚脱得近乎晕眩。凌晨五点,芳给杰发了短信。杰一早就来接芳,看到杰的第一眼,芳说:“哥,我要和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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