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面条

红灯·面条

巨文小说2025-04-01 03:37:33
【致爱情】每一段爱情故事,都是俗套的开场,卑微的离席。每一段爱情故事,落入眼底的都是大同小异的平淡,刻在心底的都是歇斯底里的轰烈。每一段爱情。。。都有一段故事。我错过了这段爱情的开始,却遇见了这段爱情
【致爱情】
每一段爱情故事,都是俗套的开场,卑微的离席。
每一段爱情故事,落入眼底的都是大同小异的平淡,刻在心底的都是歇斯底里的轰烈。
每一段爱情。。。都有一段故事。
我错过了这段爱情的开始,却遇见了这段爱情的结局。在这段爱情渐渐淡去踪影时,我拾起了这爱的片段。
藉此献给我的朋友,和那段逝去的轰烈。
【德芙】
政言表情呆滞的坐在窗前,黄昏的余晖洒落在政言白色的T恤上,斑驳的光晕印在政言脚边的小狗身上。像一幅定格的油彩画,没有时间的痕迹,只有画里散发出浓浓的落寂。
德芙小心翼翼的趴在政言身边,圆圆的眼睛不时的望向窗外,望向政言,眼里流落出让人心碎的伤感。
明天,是木子的婚礼。
明天是政言和木子分手的第103天。。。
早上政言收到了邀请函,红熠熠的邀请函上醒目的写着:
{新娘:木子新郎:程雷}
请柬是木子的父亲,木文森早上亲手交给政言的。木文森说:“希望明天你能去祝福木木。”
从拿到这张请柬政言就一直这样呆坐着,从懒洋洋的晨光到昏黄的余晖,不曾挪动过一下。请柬遗落在地上,似乎短短的一天就已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像永远都抖不掉的灰寂。。。
一整天,只要门外走道里一有点声响,德芙就翘着尾巴跑到门口等,直到声响消失,德芙带着满眼的失望慢慢的走回到政言身旁。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来回奔碌着。又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失望着。德芙记得木子答应过它,会来接它回家的。这样守望门口的德芙,从政言把它从木子那里接回来那天开始。持续了103天。。。而这漫长的一天落幕后,不知道是德芙累了,还是绝望了,门外再有声响时,他只是本能的支起耳朵,待声音消失再慢慢的放下。半睁的迷离的双眼撇了一下政言,再慢慢的回到之前的迷离状态。。
德芙开始低声的哼哼着,小心翼翼的用前爪挠着政言的裤脚。德芙饿坏了,它已经忍耐了一天了,从早上到现在,德芙一直老实的趴在政言旁边,安静的陪着他。
政言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脚边一脸委屈可怜的德芙。良久,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慢慢的支起身子,准备给德芙弄吃的。可能是坐的时间太长了,没站稳的身子一趔趄跌坐在地上。政言摇头苦笑了一下,再次支起身子,踉跄的走去厨房。德芙摇着尾巴,默默的跟在政言脚边,寸步不离。
喂好了德芙,政言走到了电脑桌前,久久未动的电脑,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这三个月里,政言用各种方式麻痹自己,让现实远离清醒的意识。可是今天,所有麻痹过的记忆,霎那间苏醒了。努力逃避着的现实,赤裸裸的摆在眼前,仿佛有谁在用力的撑开他紧闭的双眼,目睹着这一场皮绽肉裂的屠宰。
【政言】
屏幕上是木子抱着德芙的一张照片,木子手举着小小的德芙,一脸幸福的笑着。
那时的德芙还是巴掌大小的样子。现在却健壮的像个年轻的小伙子。德芙是政言在他和木子一周年纪念日的那天送给木子的,照片也是那天拍的。政言希望,他不在的时候,德芙能代替他陪着木子。德芙这个名字,是木子起的,她说德芙承载着她和政言的爱。所以德芙不只是一条小狗。
政言只是眼角浅浅的滑过照片,就如此轻易的牵起那些回忆。他点击登录了MSN,从他们分手的那天起,就没有再登录过。MSN的签名还停留在2月1号,那是除夕的前一天,那天木子跟随家里人去了香港,木文森说要在那里过新年。而政言在偷偷跟随他们的车去机场送走木子回来后,在签名上写到:宝贝,我和德芙等你回家!”
政言例行着过年的每件事,贴对子、放鞭炮、吃年夜饭、看春晚、拜年、走亲戚。。。一切都在日子里稳稳的过着,可是在政言的心里,却似乎空了一块。看春晚的时候,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笑过,末了只能怪罪今年的春晚太无聊。
政言似乎是数着时钟一分一秒的过来的,直到接到了木子的第一个电话,也是木子在香港7天里给他打的唯一的一个电话。
第七天,木子打电话告诉政言,她要回来了。本来定的十五天缩减到七天。政言没问,她也没说缘由。政言察觉到了木子的欲言又止,他对木子说:“宝贝儿,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怎么情绪不高呢。”“嗯。。。呵呵~”木子木讷的干笑着。政言感觉到什么地方怪怪的,却因为太开心了没有去在意。当他听到木子的声音时,有一种悬着的石头落地的感觉。他们在一起两年了,还从未音信全无的分开过。
第七天,木子回来了。木子没有告诉政言乘坐哪趟航班,按耐不住的政言,早早的就到了木子家楼下,藏在角落里,想第一时间看见木子。其实藏起来并不是想给木子惊喜,而是因为怕让木文森和李秀琴看到他,也就是木子的父母。
木文森和李秀琴反对木子跟政言在一起,反对的态度强烈而坚定。反对的理由是:政言这个穷小子给不了女儿幸福。
木文森经营了一间钢材企业,在他们不大不小的M城,他已经算是大企业家了。所以,门当户对的思想对木文森而言,早已经根深蒂固了。而李秀琴,总担心政言这个穷小子爱的是他家的产业,虽然她并没有真正接触过政言。他们以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干涉着木子的感情。
任政言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态度。
去年李秀琴生日的时候,政言送去一个按摩椅,那几乎花尽了政言一个月的工资,却被拒绝在大门之外。政言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北方冬天里苦苦的等了三个小时,而李秀琴至始至终连楼栋的大门都没有给打开过。最后,木子含着泪跑下楼抱着冻得浑身发抖的政言,只剩下委屈和泪水。
政言呆杵了两秒,更用力的抱住了木子,他什么也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样用力的抱着她。他知道木子在楼上的屋子里一定经受了比他难挨百倍的三个小时。他只想把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分给此时瘫软疲惫的木子,这样,两个人才能继续坚持下去。
他心疼她。
他知道,木子为了他和家里的抗衡有多么的辛苦。木子还有一个妹妹木艾,木艾经父母的朋友介绍,交往了一个他们眼里合格的准女婿——石旭。木子每天要面对的是父母给她的冷脸色和他们对木艾、石旭的热情,以及不断的被父母强行安排相亲。木子在这个家好像是被抽离的一样。可是这些还不足以打垮木子,她最忍受不了的是父母对政言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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