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韩寒惹的“祸”
孤陋寡闻的我,第一次听到韩寒这个新鲜的名字和有关大家对他大作的评价,还是在高中课堂上我们上年纪的中文老师在讲堂上慷慨激昂口水四射的演讲中。这样一个守旧固执自命清高性格怪异时不时在课堂上向我们讲述他学生
孤陋寡闻的我,第一次听到韩寒这个新鲜的名字和有关大家对他大作的评价,还是在高中课堂上我们上年纪的中文老师在讲堂上慷慨激昂口水四射的演讲中。这样一个守旧固执自命清高性格怪异时不时在课堂上向我们讲述他学生时代苦难的中年人,能占用大片课堂时间去赞美那样一个学业上不思进取、性叛逆的人,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其实,那时外界对韩寒的评价已经是沸沸扬扬的;虽然也有不少同龄人也受到人们的关注,但抢眼的还数他。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的年级上很有几个不学无术玩世不恭臭名昭著的小混蛋们,居然也把《三重门》抱在手里冒充文学青年,让人觉得好笑;从中可见韩寒魅力指数之高。。。100万册的销量也许是韩寒始料未及的,他创造的这个奇迹使那些苦心经营利了大半辈子的“资深”作家们表现的极为眼红暴躁,眼巴巴看着别人的书摆在市场上最显眼的地方销售,而自己的书被塞在阴暗角落里,满面尘土烟火色。心头燃气无名之火,把读者心目中知识分子的温文尔雅抛之脑后,把热切的焦灼的担忧的目光聚焦在这个少年人身上,以各种理由来对韩寒以及由他引发的问题毫不忌讳地做起了揭露“本质”的批判。
后来我对韩寒的文字生发了兴趣,而他的书每一出版,都能引来舆论界的一阵喋喋不休报道,也格外能引起警觉的我的关注;把他的文章拿来读,暗自佩服,就是要比同龄人那些悲悲切无病呻吟娇柔捏造的文字读来痛快的多。
这个不痴迷文学的小子痴迷吃面痴迷摄影痴迷赛车,文章写得好字也漂亮。可惜,咱就没这资质,写作差劲,球技奇臭,唱起歌来能吓跑四方朋友,摄影吧,连个像模像样的相机也没有。怕自己没文化,猛读课外书。课上课下饭前饭后便前便后手不释卷;干脆连功课也不做,考试时为掩人耳目,两眼盯着试卷作苦思状。偶尔站在桌前把《曹全碑》、《乙瑛碑》、《张迁碑》之类字帖的拿来临摹,除却读书,写隶字算是我唯一的兴趣。家里的地板砖常常被我弄得黢黑一片;跟在背后的是有事没事喜欢拖地的我妈的大呼小叫。
虽然在文学上抱有幻想,不像某些功成名就的人,装作对文学漠不关心,语气轻松地说只是写着玩玩而已。
不过他们的一出现,于我是很大的刺激;没想到同龄人中有如此优秀的人才。于是强迫自己埋头读书,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不屑一顾的。
在写作上,我苦练鲁迅风格——古人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那时的我坚信鲁迅这面大旗历经千年之后依然会迎风招展的;除了研究鲁迅,在外国文学上,猛攻高尔基、普希金、托斯陀耶夫斯基、拜伦、卡夫卡、塞林格、海明威,中国的学习郁达夫、朱自清、俞平伯、钱钟书,以及后来的王小波余秋雨余华余杰,学得结果是晕头转向丧失自我。
后来看见小韩在文章里说,为了使自己文风不受别人影响,把汉语词典抱来读;我读的是尼采、叔本华、弗洛伊德、罗素。性格上更向尼采前进一步,颇有些自以为是……
高中时我的作文不时受老师称赞,虽然写文章不像别人那样装纯情,搞真情告白,但也并不见好,余秋雨的文字读多了,文章不外乎以千年前一首古诗里评说我千疮百孔饱经沧桑的国家、表达我的忧国忧民救民族危亡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无限感慨写我人文情怀……自以为算是个少年余秋雨了,老是一幅忧愁的样子,把冒雨读书上学也算是一种文化苦旅,并很快联想到千年前一场夜雨里某个落魄的文人如何在历史泞泥里挣扎等等,紧接着便是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唉声叹气,恨不得从一片秋叶的落地中看出民族的兴衰危亡来
然而,我到底不是什么余秋雨。余秋雨的书读多了,自然就腻了。他的散文有些太过玩弄技巧故作姿态虚张声势,读起来酸酸的。忧国忧民本来是屈原、杜甫、范仲淹、文天祥、闻一多、鲁迅们做的事,余秋雨先生所挖掘出来的苦难总是让人觉得太过刻意了,文字里缺少李敖那种口诛笔伐针砭时弊直抒胸臆的勇气。
自然,说这些这也是受韩寒影响之后的,也说明我真正脱离了知识分子的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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