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不梦之间

梦与不梦之间

磨嘴皮子散文2025-04-16 12:10:48
有人说,一个梦就是一辈子,很多梦就是很多次的轮回。——题记可能是生物钟调节的原因,今天心情有点低落,喝了酒,头晕晕的,还想发点感慨,总感觉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光怪陆离里的空间,就像一个异类寄生在人类的群
有人说,一个梦就是一辈子,很多梦就是很多次的轮回。
——题记

可能是生物钟调节的原因,今天心情有点低落,喝了酒,头晕晕的,还想发点感慨,总感觉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光怪陆离里的空间,就像一个异类寄生在人类的群体中一样,孤单、无奈却带着一点决然和孤傲。
来到寝室已经熄灯了,整个空间是一种近似于黑的颜色,我看见若有若无的东西在黑暗中勾勒出它们相较于白天以外的形状,我的平板鞋踩在满是瓜子皮的地板上,发出有些刺耳却并不响亮的碎裂声,我绕过盛着瓜子皮的冲凉桶,然后来到床的跟前,我想像不出我的表情,只是感觉自己似乎以头为圆心,整个身躯为直径,在空中轻微地旋转。
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放蚊帐,不对,是放了蚊帐,这时好像头部被一只巨型的平板之类的东西轻轻的压着,以至于略感压迫和晕眩,在我闭着的眼前,有一条螺旋状类似于胶卷的东西以一种巨型的形状呈现在我面前。我一直是有意识的,并且我发现,人在闭着眼睛的时候会有一个比眼睛更加先进和文明的东西在看着一切,眼前会有一种除了黑暗和色彩以外的颜色。此刻的我,就像在看一场无题的电影,而真实到自己就在现场,那种既蒙胧又真实却没有触觉的东西就叫做梦,亦或者在有意识的时候,还未达到梦的那种境界。
我看着那条巨型的东西无限高大,却是以一种平面的形式摆放在我的眼前,接着视线就顺着螺旋的东西前进,又或者那条东西在溶化变动,就像天上的火烧云。
我感觉耳边充有蚊子的嗡嗡声,打扰我做梦,似乎快要睡着时候是最困的时候,我不想动,所以就任它去。这时我忽然想到,我不是一个人,因为这个房子里,这个孤寂的空间,只有我和蚊子是孤单并清醒着的,所以我们可以惺惺相惜,现在它是唯一陪我的人,如果再在我头上叮一个包的话,那我们就是三个人了!我忽然想,我、蚊子和包其实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黑夜到天亮的过程似乎是一种停滞和过渡,这个时候,整个空间是一种蒙胧的清晰,我知道这就是我的生活,是一种再现实不过并且不容我选择的生活。我的弟弟就蹲在我的下方,有一张稚嫩但倔强的脸,他的衣服是一种典型的乞丐装,虽然没有补丁,但还是有绽开了的洞,下边是一个接着裤腿的短靴,虽然旧,但很没有破洞,小脸蛋有点他这个年纪所特有的脏,八九岁的样子,我看着他,感觉整个心房都是满满的疼爱与怜惜。他小心的瞪着大眼睛,盯着一个小锅,那里边堆放着红薯,各种不同的形状,隐隐发着蛊惑人的香气。他说,姐,我想吃!我把他拉起来,我说,你看它那么小,并且都坏掉了,不买!我们没有太多的钱。我看着他的小脸,在那上面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失望或者难过什么的,但终究他还是没再说什么了。
在这里,我们两个是彼此的全部,相依为命的苟延残喘,不知道口袋里的钱能支撑我们到什么时候,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何况还带着这么一个贪吃年龄的小孩子呢?我拉着他走着,被两旁小滩上东西的精细做工所迷惑,于是掏出钱买下了一串串不知名却很漂亮的玩艺儿,在我转身拉他手的时候,看见他在弯着腰往靴子里塞着什么东西。
小镇的喧嚣和繁华却让我找不出根的味道,似乎空中的微尘,能被风吹到任意一个地方,但是必须努力而坚强的生活。我小心的拉着弟弟的手,他是一个弱小偶尔沉默的孩子,如果不看他,我想像不出来他现在的表情、动作以及看周遭事物的眼神,因为他现在很安静,乖乖的跟我走,不再要什么东西吃了。
后边有一个老头,大概七十岁左右,一脸和善的样子。我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不回头就可以知道他的样子,甚至可以预见他的举动,我以前听人讲过,世上有一种邪术,可以迷惑人的神经,当他的手拍你肩膀的时候,你就会头脑发晕,然后掏出所有的家当,最后跟着他走,受他的控制,而现在这种预感很强烈,于是,我知道,这个老头将要对我使用这种邪术,可是,似乎我的行为总是慢于我的思想,因为我感到一双手已经轻轻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了,立刻,我就感觉天旋地转,我知道,我们有了危险,恍惚间,我看见对面小滩上有刨冰卖,我立刻冲上前去,抓起刨冰泼向自己以让自己清醒,又泼向老人好挡一时之势。原来一个人在紧急关头可以冲破一些东西从而去改变一些东西。我立刻拉着小弟拼命的往前跑,虽然对于一个桑榆之年的老人,我并不怕他,但我怕的是他的邪术,我知道命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要加快脚步。
那个老头不知道中什么邪就认定我们两个小屁孩儿,紧跟着我们不放,他在后边机智的叫,抓小偷!立刻旁边就有两个侠义心肠的人从一旁跑过来,帮着他追我们这两个“小偷”!我咒骂了一声,低头说,小弟!你先跑,跑的越远越好!他这次真的很听话,飞速的往一边跑,我从没有见他跑这么快过!忽然瞄见前边的治安警亭,我忙大喊,警察叔叔!那个人自知理亏,改道跑了,而后边见义勇为的人也似乎察觉帮错了人,停了下来。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我回头寻找小弟的时候,我看见了使我震惊的一幕:小小的矮矮男孩,抱着一根长他一倍的石柱,小小的身子,微弱的力气,竟然可以抱的起如此巨重的石柱,我看见他的小脸憋的通红,我忙跑向他,可是,他因为力气太小而反被石柱控制,石柱在拉着他转了几圈以后颓然倒在他的身上……
我看见红色的血立刻渲染了他的衣服和四周的土地,他紧闭的眼睛不再看我了,其实他不知道他的姐姐已经脱离危险了,不用他帮忙保护了,这不是小小年纪和弱小身躯的他可以做的事情。我看见他倒下的时候从他的小靴子了滚出几颗硬币,那是我平时买东西剩下的,我知道小小年纪的他并没想那么多,他怕我乱花钱所以自己默默把我花剩的钱攒起来,等有一天我们没钱的时候他就可以神奇的变一些出来,摇着小手说,姐姐,你看,我有钱呢!在想想我呢?自己买那么多漂亮没有实用的东西,却连他想吃的红薯都不买给他!我紧紧抱着他弱小的身体,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其实我想说,乖!你的红薯没吃呢!我们这就去买,你快点起来吃红薯!我心中积压了太多的痛楚,却连哭也哭不出来,就像以前看的一部电影里那个被打了麻醉的病人明明有知觉却还是承受着让人在身上一刀刀划的那种痛一样,其中的挣扎也只有自己知道,我仿佛又看见他蹲在小锅旁边,眼巴巴的看着那么有些烂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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