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中文系的珍子

写给中文系的珍子

喜噱小说2025-09-05 19:38:00
我不想故作潇洒只想活得真实就像无拘无束的风在时光里轻盈地走既不想标榜也没有解释我喜欢自然就像喜欢流逝的往日无论花丛还是蒺藜过去了的总让人染上莫名的相思我不喜欢当代诗,不管它是朦胧还是言志等各门各派,总
我不想故作潇洒
只想活得真实
就像无拘无束的风
在时光里轻盈地走
既不想标榜
也没有解释
我喜欢自然
就像喜欢流逝的往日
无论花丛还是蒺藜
过去了的
总让人染上
莫名的相思

我不喜欢当代诗,不管它是朦胧还是言志等各门各派,总觉得它故弄玄虚,好象一个大喘气的人感情丰富地念着一条很长的句子,却无法理喻地分成若干段,如同截肢一般的难受,再者就是天南海北左东右西各凑一句,让人往往满头雾水摸不着边际显得高深难测,如果硬迫自己找出一位钟情的当代诗人,那唯有汪国真了,不是喜欢他写诗的形式,而是喜欢字里行间淡薄的韵味。
我是一名很普通的大学生,普通到明知不是自己所愿却被迫无奈动不动把八荣八耻挂在嘴边又不知何解的呆学生,普通得被专业老师课上当着众多学生的面指名道姓发誓一定要挂我学分而我却印象中从未见过这位老师模样的坏学生,更普通至喜怒哀乐无人问津悲欢离合无处倾诉独自溜达整个校园却碰不到一个朋友的闷学生,偶尔无聊逃课的时候路见不平遇上老大爷推着垃圾车上坡难行时出手相助,老大爷不经意间会问,你是干什么的?而我也常引以为豪地自诩道,“我是一名写手”,顿时又联想到周星驰在《喜剧之王》中的一句台词“我是一名演员”,心里挺不是滋味。
上了大学我觉得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幸运的是与农村同龄伙伴相比不用再像他们那样种地放牛出外打工,不幸的是用一生最珍贵的青春在校园囚笼中虚度只为了一张学位证,不知值不值得?从前我常会抽出时间来思考到底值不值得,后来把日子过成了一种习惯,就懒得再去思考,圣人常会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来嘲讽世人,依我看来,这种和尚挺敬业的,像我这般的大学生,连钟都懒得撞。
每天读书写稿打网游是我必做的三件事,而且是相辅相成、一脉相连的,如果不看闲书就没有灵感去写稿子,倘若不写稿子就没有大笔零花钱来买游戏点卡和昂贵的装备,假设不打网游便不能心情愉快也就失去读闲书的兴趣,可见环环相扣,任何关节都马虎不得。
随着几部长篇小说的连载,更多的时间转移到写作上来,正因如此,让我有幸认识了一位中文系的女生珍子。
中文系理所当然是母语系,对于大学为何不开汉语课而过度强调外语,甚至有个别地区要从学前班开设外语课,我很是不解,想问有多少国人真正了解国语呢?却为了配合经济的一种工具忽略掉自己的文化,分明如同要与猪头比胖就猛抽自己嘴巴一样,本来就不是同类嘛!使我每当在校园深隅静处调弄吉它时,听到一些刻苦的学子们叽里咕噜流利地背诵,瞧着他们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却愈觉得更加刺耳。
对于我们工科的学生来说,中文系如广寒宫一般,那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记得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宿舍的兄弟们常在熄灯后,雄性激素分泌过盛,谈到中文的女生,觉得她们应该各个人美如玉,才冠京华,不但多愁善感,更是温柔婉若,如果能找一位中文系女生做女朋友岂不每日风花雪月浪漫煽情?随即自叹胸无笔墨,难以打动芸芸才女,应验了那句“自古多情空余恨”。
出于好奇我选到了一门中文系的公共课,动机也很单纯,第一次上课特别兴奋,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很早来到教室拣了一处偏后的绝佳座位(对于工科男生,上课占座最好的位置,就是倒数三排靠近窗户的座位,方便聊天睡觉看小说。)由于她们上一节有课,所以我去占座时候教室还没什么人,令自己耐心静候,有种白居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强烈期待感。
终于要上课了,教室逐渐热闹起来,我是头一次上课时候耳边响起这么多女生的话音,用书面语表达就是莺歌鹂鸣腻如天籁,听得浑身发酥,至于长相如何,我却没瞧清楚,不是我视力不好,是我压根没敢抬头去看。
老师开始讲起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坦白说我对马克思印象不好,总觉得他生活贫困却又不认真工作挣钱,每天搞些不切实际的理论,反而一直花恩格斯的钱,花了人家工厂的钱不说,还要批判那是资本主义!每当高中学习政治时,我都不免觉得恩格斯太傻了。
教室内女生占了十分之八,弥漫着香水和护肌品的气味很浓郁,与工科教室内汗泥醺天的环境大相径庭,我把目光从金庸武侠小说中移了出来,终于如愿以尝地看到了中文系的才女们,她们没有仙子的紫霞宝衣,也没有公主的玻璃鞋,几乎每人手里捧着外国名著沉醉其中,《巴黎圣母院》《简爱》《飘》这些我平日望尘莫及读了半部搞不清人物名字的书籍,更体现出中文女生的才学。
我临座是两位女生,身边的就是珍子,第一眼的感觉是清纯秀丽,一种窈窕淑女的味道,隔着她的那位女生是她一个寝室的,看上去性格豪放的那种,当时我正在拜读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两个相应性格的角色:香香公主和周绮。
相逢何必曾相识,我的性格也是如此,如果注定了彼此是过客何必浪费言语来认识,偷偷地瞧了几眼便结束了第一堂课,第二周上课反没有了激动的心跳和通红的脸颊,一切如常,一样的同学,一样的老师,一样的座位,惟一想不到的是连临座的那两位女生依旧,我课上又偷偷瞧了她许久,心想如果下周她还坐到我旁边,就证明彼此不是过客,那时我一定要认识她!
缘分是什么,千百年来无一人参悟透,是命运?是巧合?佛家常言:“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邂逅。”难道我能认识的人全是我上辈子的熟人么?那她前世又是我的谁?前世为何世?今生为何生?或许是佛家自圆其说罢了。
可出乎意料的,第三周她俩竟还坐到我临座,坦白说我当时兴奋异常,心想长得帅气走到哪里都受欢迎,但后来一琢磨如果帅哥真的被人喜欢,为什么我一直孤家寡人?顿时大彻大悟,明白了两层禅机,一是自己一点也不帅,二是她并非为我而来。
但我依然履行了自己承诺,开口与她俩聊天相识,才逐渐发现中文系的女生口才真是一流,后来几周课上聊得停不下来,而且不同以往的是,我与朋友聊天自己是主播,这次却成了听众,偶尔插上几句,小巫见大巫了。
那段时期最愿意上的课就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其它的课从未如此按时去上过,宿舍的兄弟都取笑我,说我喜欢上了马克思,而我总是微笑了事,心想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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