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一种恰当的止痒剂
1都说婚姻七年必痒,可我看了你十年,怎么还是不痒?寒学总是满脸疑惑又略带幸福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我。我无语,眼前的人成天不着家,从不做家务,此刻他也许觉得自己是生在了糖罐里,连咽口气都是甜丝丝的。而我已然
1都说婚姻七年必痒,可我看了你十年,怎么还是不痒?寒学总是满脸疑惑又略带幸福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我。
我无语,眼前的人成天不着家,从不做家务,此刻他也许觉得自己是生在了糖罐里,连咽口气都是甜丝丝的。而我已然觉得婚姻不仅痒,而且痒得猛烈,痒得烦躁,痒得没了方向,痒得我想扒开围墙的一丝缝隙透一点止痒的风。
和梓桐的认识成就了我这种想法。
我们有太多的相同,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希望有一个体贴的伴侣,一样的认为当初瞎了眼,上错了贼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就有那么一点暧昧的情素了。
梓桐说,多么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紧紧依偎,感受彼此的温暖。
看到QQ上这段文字时,我的心猛地动了一下。是的,我这段时间确实是太需要温暖了,太需要一个肩膀靠一靠,和寒学无休止的争吵,甚至出手,已让我的心精疲力尽,凉到了背脊骨。但我也不是想做个红杏出墙的女人,那也是让我想想罢了的事。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天和寒学的又一次争吵,竟帮我实现了这个在心中不断膨胀,蠢蠢欲动的欲望。
起因是我让寒学送孩子去学轮滑,寒学却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就骂开了,咆哮了。在寒学眼里,我就是个怨妇,再多河东狮吼几次,那也无妨。
但这次,寒学还了嘴,你怎么不去死?字是从寒学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来的。就这么一句话,突然像打开我记忆阀门的钥匙,那些以往他对我的种种像卸了阀的洪水汹涌而来。
曾记得,那次住院,我打了无数次电话希望他来陪我,然而他却以他要睡觉的理由不断挂了我的电话,最后干脆关机,因为没人在身边,打着吊针上厕所手背肿了无数次,换来的是护士对我可怜的眼神以及一句你爱人怎么不来陪你的怨言。
又曾记得,我怀孕接近临产时,他却不管我哀求的眼神,执意要和一帮朋友出去K歌,结果那晚我又吐又拉,还没有力气给他打电话。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融得瘫在了地上。还曾记得……我不能往下再想了,越想就越心痛,我仿佛听到心一片一片撕裂的声音,一地的支离破碎。
也就这一句,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到梓桐那里去,散心也好,想梓桐也好,横竖就是要去。
第二天,我瞄了一眼正翘着儿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寒学。出差去了。说完就背上旅行袋出了门,任寒学在后面怎样喊叫,硬是没回头。
2
我很感激梓桐,觉得认识他是我的幸运,有一种说法叫做蓝颜知己,我想,他应该就是我的蓝颜吧。梓桐说,熙,他总是这么叫我。你在这里好好养你心里的伤,伤口好了,再回去。我顺从地点点头,我要的就是这种语气,没有寒学的霸道,没有寒学的冷漠。
那天,梓桐带着我逛街,还坐了好远的公交车,我晕车,一下车,就吐了。离回家还有一段路,车也不能坐,走,我是没力气了,两腿发软。梓桐弯下腰,来,我背你。
这怎么行,快到家了,让你熟人看见,就不好了。我真的不想梓桐为难。看就看到吧,总不能让你这么难受。不由分说,梓桐就把我揽到了背上。
心一下就暖地潮湿了,要是换寒学,还会不耐烦地说,怎么这么娇气,马上到家了,你得坚持。更别说要背自己了。记得有一次和寒学坐车回老家,吐得黄胆水都出来了,脸色发白,周身发软,快要窒息了,直喊师傅停车,嚷着要走路。寒学却说,停什么车啊,没多远就到家了,坚持一下,坐车多舒服,真是没福气。
寒学的短信发来,我刚把帆儿的澡洗了,我正在洗衣服。我们父女俩在外面家家乐吃饭,想你。
哼哼,我在的时候怎么不对我好点呢,想我,屁话,想我回去当佣人才是真的。我回过去一个短信,你不是想我死吗?你就当我死了,没人管你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多好。现在想起那句话,心都还是痛的。
以寒学的惯例,被呛了一鼻子灰是肯定不会再回的了。果然,短信没有继续来,我想,这个婚是结错了。
我的一个星期假期很快就过去,正收拾着行李,准备明天一早坐梓桐给我定好的飞机票回去。在当地买了一些东西,行李袋就装不下了,搞得我有点焦头烂额。梓桐在一旁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我的腮帮子一下,小笨蛋,来,我帮你装。就这么温柔的一句话,温柔的一个动作又让我想到了寒学,从相识到结婚有11年了,寒学从来没有为我整理过行李,他会指使我给他做这做那,却从不主动为我做多少,好像让我感觉温暖的东西太少了,努力地想忆起些什么,脑子里却依然模糊,想到这里,泪就管不住了……
梓桐抬手帮我擦掉眼泪,说,别想太多,然后就轻轻地把我拥入怀内。
有时,我甚至觉得梓桐才应该是我的老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我想要的全部,而梓桐刚好有这种现代男人少有的优良品质。
在回去的路上,我暗下了一个决定,离婚。
3
开门的时候,寒学还是老样子,斜躺在沙发上,看到我的时候,眼里掠过一抹惊喜,然后立马倏地站了起来。我绷着脸,还想着他骂我时的狠,撇了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卧室。他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地搓着手,脸上堆着笑,说,呀,事先也没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人一但有了离婚的念头,好像说什么话都有点像开着灯点蜡烛,多余了。我躺在床上思讨着这个婚该怎么离,孩子又该怎么办?离婚也不像是小时候过家家,说声拜拜,就万事大吉。
寒学见我没理他,刚才还笑着的脸立马也收了起来,但脚还是迈了进来,坐在床边,一把抓过我的脚说,呀,脚趾甲都长这么长了也不知道剪。说完,也不管我答不答应,拿着指甲刀就开始剪,剪完了又用有凹槽的背面细心地把指甲给磨平。
和寒学刚结婚那会儿,我眼睛不好,剪指甲老是剪得缺缺歪歪,所以寒学主动承担了给我剪指甲的任务,后来我做了近视眼手术,但这个习惯一直没改。
次日,老同学聚会,平时我是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的,觉得家务事一大堆,还要带孩子,还要上班,哪有这个心情。也许是想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这次,我去了。
同学会很热闹,大家七嘴八舌得聊着各自的家庭,事业。这时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头,竟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以前住我上铺的晓,几年时间不见,晓的变化很大,原本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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