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钱!钱!
最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跟魂不守舍似的,眼神也不好,一些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东西经常会在我眼中不翼而飞,我以为是眼睛出了问题,便去问医生:“医生,我是不是眼瞎了?怎么打开钱包却看不见钱?”医生没吭声,慢悠悠
最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跟魂不守舍似的,眼神也不好,一些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东西经常会在我眼中不翼而飞,我以为是眼睛出了问题,便去问医生:“医生,我是不是眼瞎了?怎么打开钱包却看不见钱?”医生没吭声,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他自己的钱包,顿时一道光芒掠过,我分明看见里面装满了一大沓百元钞票,沉甸甸的,像要把鼓胀的钱包撑破似的,那是一种久违之后的激动,那是一种忍无可忍的狂野,我伸手要抢,却被医生用手挡住,
“且慢!古药典有记载,钱:味甘,性热,有毒……你现在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吧!”
天啊!我破产了!从前的百万富翁如今一贫如洗,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使劲扇我的钱包几记耳光,希望它能肿起来,结果它没肿,我手肿了。唉!情况太复杂了,现实太残酷了,理想都破灭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幸亏我那善良的女碰友一把拉住了我,她让我见证了爱情的伟大:“亲,钱不是万能的,有时还需要信用卡。做人嘛,最重要是开心,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先理对方谁就算输。”“好啊好啊!”我像孩子一样高兴的答应了,我们做了最后一次拥抱,就在那一瞬间,她搜走了我身上仅剩的三十三块钱和一张信用卡。
现在都过去仨月了,除了留给我长长的一串银行账单,她音讯全无。草泥马!她是不是把我给甩了啊?
转眼已到年未,北风呼啸,天气真的很冷,我瑟瑟发抖站在一个ATM机前,把卡插进去,心酸地看着里面显示为零的余额,然后把卡拿出来,握在手心,至少,卡面暖暖的。我哈了口白气,掐指一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怕么是没钱过年了。
于是打电话给屎壳郎:“兄弟,我只剩你一个朋友了,俗话说得好,万水千山总是情,借钱过年行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屎壳郎清晰的声音:“喂?喂?听不清楚,喂喂……”
“我请你吃饭!”
“好!好!我马上就到。”
我和屎壳郎默默吃着一桌的饭菜,表情凝重,我知道谈钱伤感情,谈感情又伤钱。所以说,当某人告诉你"不是钱,而是原则问题"时,十有八九还是钱的问题。
我一口闷下剩余的酒,冲服务员大吼一声:“买单!”然后把头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屎壳郎扶我走出大门,一阵寒风袭来,我"哇"的一下全吐他脸上了,我一边帮他擦拭,一边嘴里嘟哝:“兄……兄弟,谁叫你买……买单了?明明说好了我请客,下……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屎壳郎,每次一拨打他号码,就传来“嘟嘟”的肓音。
有钱就会任性,没钱只好认命。破产后的我从此养成了非常强的自制力,在任何强大的诱惑面前,都不为所动,看到心仪已久的土豪项链七折,我视而不见,瑞士表五折,我也只是苦笑一下,Adidas限量球鞋都三折了,我的脚下还是夏天时买的那双透气胶鞋。哪怕身边走过一个婀娜多姿、让人怦然心跳的妙龄女子,我也只是把手放进裤兜里,死死压住那跃跃欲试而翘起的欲望,吹着口哨,佯装一付漫不经心的样子。因为我知道,一个舍不得也掏不出一块钱的男人,人家姑娘凭什么相信你真心爱她呢?心理学上也把这种现象称为"确实没钱。"
一个没有钱、没朋友、没尊严的我,为了躲避债主追杀,整天像贼似的东躲西藏。时常也会感到无助,感到迷茫,尤其在寒冷的夜里,会莫名的醒来,翻个身,原来双人床是如此之大,我把身体蜷在被子的一角,不敢呼吸,感觉自己与整个世界已经脱离。唉!又是一个无眠之夜,我点燃一只烟,寂寞随那一缕轻烟在空气中肆意弥漫,这才意识到,没有了金钱的世界是多么的寂静、多么的孤独啊!以至于我时刻守护在电话旁,期待那唯一可能的、逼债的来电,每当电话铃声一响,我便老泪纵横,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向老板,这帐是不能再拖了,否则别怪我翻脸不是人!”电话那头,传来债主那熟悉又温暖的刺耳声。
金钱是人类所有发明中最近似恶魔的一种发明。它让人又爱又恨,为之疯狂。尤其在一个没有信仰、没有任何保障的国度里,金钱便成了检验成功的唯一标准,每当看到那些有钱人开宝马、奔驰、路虎,法拉利、兰博基尼……等名车,我的心里就有点失落,我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我会把全部的车标都记住的。
我决定振作精神,准备东山再起,首先,我得去庙里拜拜财神菩萨,求他老人家保佑我新年发大财!
可刚进寺庙,就被一高僧拦住了:“阿弥陀佛,施主,捐些善款吧。”
我说:“我没带钱,下次吧。”
“没关系,我们这里可以刷卡。”
“不好意思,卡也没带。”
高僧笑了笑:“没关系,我们这里可以抵押贷款,月息只要3%。”
“不好意思,我破产了,没什么可抵押的。”
说完我就往里走,高僧一把拖住我:“那……那麻烦你填一下这个器官捐赠表吧。”
还普度众生呢!僧不像僧,庙不像庙,分明是打着佛祖的招牌,利用他人的虔诚收敛钱财。这个世上己没有什么救世主了,一切只能靠自已。我仔细分析了生意失败的原因,发现以前干的都是传统行业,在网络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注定会被淘汰,现在要做就要做新兴行业,于是我选择做IT业,主要负责通讯设备的周边服务,具体就是做智能高端数字通讯设备表面高分子化合物线性处理,是不是觉得好高端啊!搞不懂吧?说通俗一点你就明白了,手机贴膜。
于是我在地下通道口摆了个地摊,还没几分钟,城管来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工的那种,他们要我付50块一天的保护费,我一下懵了:“有没有搞错?我国政府不是庄严承诺对外不首先使用城管吗?”
“拉倒吧,那是对无核国家的承诺,在我的地盘上摆摊必须每天交50元钱,否则滚蛋!”
我很恼火,大声呵斥这帮无赖:“只是摆个小摊而已,干嘛要交50,我要是请出我大爷来,你得倒找我50。”
城管一听恼了,有个家伙甚至从腰间掏出了称砣,“你把你大爷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我就不信了,还有人让我给你50!”
我从兜里掏出一百元,指着上面的毛爷爷头像说:“这就是我大爷,快,找我50!”
生意是做不下去了,打工呢,可这把岁数谁要你啊?哥又没有一技之长,再说,哥好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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