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爱加点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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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波罗小说2025-08-13 02:02:13
一白振钧觉得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白振钧有这种感觉是有道理的。白振钧是这个富饶的县级市两所医院中唯一一名有行医资格的专治泌尿疾病的医生,也就是说他是小城唯一一名合法的性病医生。刚刚开放那几年,能得性病的不

白振钧觉得日子过得没滋没味。
白振钧有这种感觉是有道理的。
白振钧是这个富饶的县级市两所医院中唯一一名有行医资格的专治泌尿疾病的医生,也就是说他是小城唯一一名合法的性病医生。
刚刚开放那几年,能得性病的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对这些病人来说,只要病治好了,秘密保得严,钱不是问题。因此,借改革开放的光,白振钧也成了小城里一个有头有脸的富人。虽然近几年得性病的有平民化倾向,但病种特殊,药价仍然很高。病人不但不好意思杀价,病好了还要意思意思,甩个不薄的红包,扔几条中华都稀松平常,那意思不言自明: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因此,白振钧现在仍然保持着丰厚的收入。
与丰厚的收入比起来,白振钧的活却轻松的不能再轻松:坐在办公室里一听那怯怯的敲门声,再见来者红脸憋肚吞吞吐吐,白振钧也不问,拿笔就开化验单,然后根据化验结果下药。
可以说,白振钧就等于什么也没做,但钱却流水般流进了腰包。
但白振钧却觉得生活一点儿内容没有。

这天下午白振钧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熬到三点钟,实在没意思,于是就把门关上,溜达到内科来了。
内科主任赵好荣正和两个医生在那儿神侃,一看见白振钧,赵好荣就笑了:“真是不禁念叨,刚说到你你就来了!”白振钧有气无力地说:“念叨我什么,准没有什么好事!”“什么呀,你就爱拿自己的小人之心度我们的君子之腹,我们正商量着今晚上和你一起去九重天,然后再到金碧辉煌蹦一蹦,唱一唱。要不真没意思,对了,叫上嫂夫人,整天跟学生软磨硬泡,不瞅工夫潇洒潇洒,到时候,心理就扭曲了。”
医生们隔三差五地去潇洒,白振钧早已习已为常,但白振钧每次都不是很顺心,原因是别人都带上对象,一起乐和乐和,还沟通了感情,但每次白振钧叫妻子孙素洁一起去时,孙素洁几乎都以正在处理学生为由推掉了。白振钧知道这固然与孙素洁喜静的性格有关,但最主要的还真是她总要处理一些学生事件。理解归理解,白振钧还是有些不满意。
明知道孙素洁十有八九不会去,但白振钧还是给孙素洁打电话。果不出所料,孙素洁说她得找学生谈话,走不开。白振钧坚持了一下,孙素洁火了:“我哪有功夫,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乐和,哪有过日子样,还有,今天要是喝多了,你掂量着办。”
白振钧对孙素洁那训斥的口吻非常不满,但也没办法,自从孙素洁当了班主任,脾气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过也怪不得她,一天到晚大事小事尽是事,而且领导大会小会地讲,学校严重超编,谁干不好谁就下岗。
打完电话,白振钧无聊中又添了几分郁闷。
晚上喝酒的时候,白振钧是来者不拒,谁跟他喝他就跟谁喝,三喝两喝就多了。晚上九点正孙素洁给他打电话让他送自己回家,白振钧口齿不清地答应着好好,放下电话,刚要起身,骨科的孙蒙又来了,于是酒桌上又掀起一轮高潮,觥筹交错之际,白振钧就把接孙素洁回家的事给一起喝到肚子里去,然后与酒气一起顺着毛孔蒸发掉了。
大家你来我往,酒就有点儿过量,最后没用到金碧辉煌就都已倒了
从九重天撤的时候,已尽凌晨一点钟,白振钧虽然喝得不少,可还认得道儿,坐车到家。
白振钧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先推开儿子的屋门看看,借着路灯能看出儿子睡得正熟,就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和孙素洁的卧室,孙素洁脸朝里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熟了,看到孙素洁白振钧一下子想到了她让自己送她回家的事,白振钧一拍头,自己怎么给忘了。这个楼是老楼,楼道里没灯,治安不怎么好,孙素洁每次回家都打电话让白振钧接她。一想到孙素洁今天不知是怎样提心吊胆地回到家,白振钧就感到非常愧疚。一悔疚白振钧就想把这悔疚告诉孙素洁,以示弥补,于是伸手去拨拉孙素洁,这一拨拉,白振钧的生活就被拨拉出些许滋味来。

顺着白振钧拨拉的势,孙素洁转过身来,一看孙素洁瞪的铮亮的双眼,白振钧就觉得事情不好,赶紧陪出笑脸:“嘿嘿,敢情你还没睡,在等我。”孙素洁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你怎么不喝了,接着喝,有人陪你喝,还回家干啥!”边说边用手去撕扯白振钧。白振钧一边用手挡一边嘻嘻笑着说软话:“都是熟人,不好意思喝到半道就走了。”孙素洁不依不挠:“有熟人就不管我们娘俩了。”一激动,手就使上劲儿,不知哪下把白振钧弄疼了,白振钧下意识地一挡,白振钧本来就人高马大,又加上喝了酒,劲没有拿捏到好处,孙素洁一下被撞倒在地上,这下惹恼了孙素洁。
孙素洁如同疯狮一样就扑向白振钧,两手直往白振钧脸上招呼,并使出杀手锏:“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儿子也被白振钧吵醒走了过来,一看这阵势,吓得哇哇直哭,白振钧被闹得心头火起:“离就离!”
孙素洁一听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这就给你妈打电话,离!”拉了儿子到客厅去了。
白振钧也气急了,拿出电话就往孙素洁家打,是孙素洁父亲接的,白振钧就说:“爸,你闺女要不跟我过了,你过来看看吧!”电话还没关上,孙素洁推门就进来了。“你还是个人吗?我爸都七十多岁的人了,黑灯瞎火的你真好意思!你赶紧滚!”
白振钧一下反过味来,又悔又急又气,外套也没穿,就从家里冲了出去,隐隐能听到孙素洁哭着说了句:“在外喝死得了!”
白振钧就真想找个地方喝死,可连走好几家饭店,都关门了,一看表,已经是凌晨3点20分。
经这么一折腾,再加上风一吹,白振钧的酒就醒了。醒了酒的白振钧就开始想到孙素洁的种种好处,想到孙素洁做这个班主任每天劳心劳力,想到孙素洁那瘦得可怜的体格。于是白振钧就开始后悔,后悔得直拍脑袋。
开始酒劲顶着没觉得怎么地,现在酒醒,风一吹,白振钧感到有点儿冷,于是就想回家,但白振钧又觉得不好意思,想到自家父母家里去,又怕他们知道了操心。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同事朋友,再说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白振钧一下子没了主意,于是就漫无目的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远,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家里的,白振钧就犹豫,接不接呢,接了吧,实在不好意思,不接吧,又怕孙素洁担心,犹豫中电话停了。白振钧看着手里的电话,有些失落,伤感中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哥打来的,这下白振钧不敢犹豫,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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