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学会了爱情
一我相信每个人都自有每个人的去处,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红尘万丈或是化外一方,我祈望,愿我不会在流年的沧海中萎落成泥,我要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清秋的黄昏,凉风习习,还有萧瑟的风声,无孔不入,
一
我相信每个人都自有每个人的去处,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红尘万丈或是化外一方,我祈望,愿我不会在流年的沧海中萎落成泥,我要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
清秋的黄昏,凉风习习,还有萧瑟的风声,无孔不入,穿过排排笔直耸立的建筑物,踱步而来,搅得让人莫名的伤愁。
下班之后,我叫住莫安九,我们前后立在街道的一旁,四目相对,我决定勇敢一次,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那是我这辈子说的最紧张直白的一句话。手指渐渐僵硬了起来,掌心是缺乏血色的苍白,四处飘摇的清风似乎也驱散不走我身上的灼热感。
“不喜欢。”这是他的答案,和他的性格一样,毫不拖泥带水。
“对不起。”我挺起最礼貌的仪态,勉强挤出一抹淡笑,极力彰显出自己的骄傲。我以为,这样或许会减轻些疼痛感。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渐行渐远,这就是世上最无能为力的距离。
如果疼痛是爱情的随行品,那我,是不是在离爱情最近的地方?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上,细看这城市的繁忙,独自疗伤。
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我只是善于自欺欺人,假装自己强大到可以坦然面对任何悲伤。
我想哭,理智不允许。将近二十多年的传统教育,根深蒂固的影响我的行为举止,我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嚎啕大哭,就如同,隐忍的泪水在内心波涛汹涌般的卷起,却只是微微扭曲了我的表情。
我想起了和莫安九的相识,是最普通的方式--同事联谊,他是普通白领,在我们公司的创意部工作了四年,刚满29岁,未婚。
从见面到喜欢,不超过30分钟,无关一见钟情,就是在那短短一千多秒里,内心慢慢涌现出的悸动毫无保留的汇聚成了最坚定的怦然心动,如烟火般,以绚丽不容忽视的姿态绽放在我的胸腔。
就那样喜欢上了他,曾经溢满心房的寂寞和空洞,瞬间烟消云散。
“我和朋友打赌,你失恋了,对不对?”这是徐梓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很简明扼要的一句话,把我从无所适从的回忆里拉了出来。他是一个看上去很阳光俊美的大男孩,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味道。
“对。”言简意赅,并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他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好看的眉眼拧在了一起,似乎是没料到我会如此顺畅直接的回答。他略带尴尬的笑了笑:“我想和你做个朋友。”
我撇了撇嘴,推开他,扬长而去,临走前,字正腔圆的说了三个字“神经病。”
这个小插曲莫名其妙的缓解了我稍稍阴郁的心情,我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许久,然后去买了瓶可乐,哼着小调,优哉游哉的走向回家的路。
我到底还是一个乐观通透的姑娘。
第二天,照旧上班,下班,与平常无异。
二
他就是我如今的执迷不悔,一切辛酸苦楚,我都甘之如饴。
想见的时候总是需要故意制造巧遇,不想见的时候却总会不期而遇。就像是,莫安九于我。
中午,我独自坐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点了杯卡布奇诺,随意的翻着桌上的杂志,有些百无聊赖。
“两杯黑咖啡,谢谢。”我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声音,猛地一震,抬头,我看到莫安九和一妆容精致的女子并肩走了进来,他很绅士的为她拉开座椅,然后坐在她的对面,为她整理桌面,并且一直对她微笑,那是愉悦的笑容。
他终于看见了我,坐在他旁边仅隔50厘米的我。
他对我也笑了笑,没有过多的示意。
我很难过,心脏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
我必须承认再淡然的心灵会有卑怯的时候。更何况自从爱上他,我早已坠于万丈红尘,丝毫不复当初的淡然。
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呢?不,我不能。
我抓起包包,仓皇离开。
生活日复一日,按部就班,掀不起一圈涟漪。我的生活重心也基本一样,工作和单恋莫安九。
以爱的名义,做任何事都有了足够的理由。我和莫安九的关系也逐渐亲近了一些。
莫安九最大的喜好是攀岩,他并不是那种看上去会追求极限和刺激的人,但对攀岩却持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狂热。而我,理所当然的成了攀岩爱好者。
他就是我的病,所以我只能对症下药。
不置可否,攀岩驱散了我们最初的疏离感。
每当他落地的那一刻,我都会恰到好处的出现,递上干净的毛巾,默默的陪在他的身后,紧跟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试图从这些细碎的脚步声里获取些卑微的动力。
“你喜欢我什么?”很俗气的问题,细细密密的睫毛似乎被汗水浸湿,那张普通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散发摄人的性感。
我着迷的看着他,顿生了种情难自已。我说:“如果爱上你是一个错误,我愿意将错就错一辈子。”
他像被触电了般,我清楚的看到他瞳孔里扩散开来的惊讶和恐慌。对。是恐慌。
他休息了会儿,提出送我回家。
随后,我和莫安九的交往也频繁了起来,无论是个人活动还是集体活动。
“喂,莫安九,看不出你酒量这么厉害呀!”看着酒桌上一片片倒下的头颅,我笑得不怀好意。十几个男同事,居然被他灌得无一幸免,醉得一塌糊涂。
“我以前就号称千杯不醉。”他颇为得意的讲起自己辉煌的历史,初出社会的他,听信了酒量就是能力的谬论,开始练习喝酒,后来他就逐渐再也没有醉过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我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想他应该是省略了不想为人所知的部分。也许是关于一个女人。
“你好傻啊。”我说。
“对啊,我一直都很傻。”他随意的附和了句,突然狠狠地抱住我,轻轻地亲了我一下,他叹息,“你怎么会比我更傻呢!艾一。”
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了一起。
三
我无数次庆幸,我爱的是莫安九。
莫安九是一个满分男朋友。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把我放到心尖上去疼爱、呵护。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是在把我当女儿一般喂养着,贴合一种融入骨血般的亲密感。
“艾一,你不要喝咖啡,晚上会睡不着的。”他霸道的拿走我手上的咖啡,像变魔术般从身后变出一盒酸奶,他说“喝酸奶,比较好。”
“艾一,你不要坐在副驾驶,不安全。”他打开车门,直接把我推了下去,他说“我希望我们都好好活着。”
“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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