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走在《游园集》的内外
聂广友的《游园集》是我在长春书店里读到的,因为在网上和聂广友熟悉,在书店里读了一个章节,回头来在网上和聂广友交流,聂广友将《游园集》寄给我,当时我准备写些诗评,由于受到时间的限制,一直拖延至今,在今天
聂广友的《游园集》是我在长春书店里读到的,因为在网上和聂广友熟悉,在书店里读了一个章节,回头来在网上和聂广友交流,聂广友将《游园集》寄给我,当时我准备写些诗评,由于受到时间的限制,一直拖延至今,在今天已经不能在有效的时间里完成对《游园集》批评,因此,我只有游走在《游园集》的内外,全景式的观察聂广友的诗歌风景。一、青春期诗歌的精神内核
为了避免不是批评进入批评,我在此行文中直接进入聂广友的《游园集》第一辑无敌的青春。聂广友以火车这一个意象完成了青春期诗歌书作,此诗写得逼真和亲近,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完成了从本土传统文化向大文化转移,突破了生命的宿命意识。聂广友以宏阔的笔触描绘了诗人童年的人生经历,在超然的心境中说出了诗人内心的隐隐创痛。针对聂广友的青春期诗歌写作,已经有梁晓明、臧棣、李之平、陈依达等根据聂广友的《火车开过的时候》进行了不同角度的分析和批评,聂广友自己也说,这首诗完全具备一首名诗所应该具备的条件。我想从聂广友的青春期诗歌写作来看,因为青春期本真意识的作用,使聂广友的诗歌自行生成本真的文化特征,同时也体现了聂广友在本真状态中的精神向度:原生,灵性。这种精神向度是本土乡村少年对应于本土宏大的文化历史背景,所产生的一种对自身卑微处境的本真认知。正如聂广友所说:“我们是一群野性的孩子”,“我们是地道的中国孩子”。而对这种区域文化的本真性认知,仍需要在另一种精神的怀念或遗忘中,在未来的时空中打开自己的文化视野,打开自己再次加深自己对自己本真形态的深刻辨认。
二、审美生长扎出的孔洞
聂广友曾经把大学时期的诗歌写作命名为智性写作,聂广友的确在这个时期初步完成了把人生体验和创作理念在诗歌写作技艺的有效融合,聂广友也写下大量关于时间主题的诗歌。在这些诗歌中,聂广友思考着如何重建诗歌的另一种可能性,从这个意义出发,聂广友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把自己的诗歌放在中外传统的诗歌里完成了一种呼应和激活。这种呼应和激活并不意味着简单的回归和重复,而是以个体生命的诗性姿态在时空中探寻诗歌写作的可能性,从而,在个体生命经验和传统文化之间以诗歌建立起一种独特的联系,在当下的现实生活中获得诗歌创作的原动力。暮色已注入每一个所在,|在大地上终留下痕迹,|山中就要发出一种震撼之音,|习惯于倾听的人俨然作好了准备,|如遇见询问之人,就告诉他|欲经过的匆匆旅程的方向。||台级眼看就要被空间遮掩,碧瓦下的黄墙|投之于全身贯注|而得以支撑着黑暗的大幕,在台级边,|由苍苍古石组成的墙面里,居住有|先人的精神,巨烛的光芒照见正殿里|神业已遁去。||而山脚一条大路修远绵长,在两座古朴的山里|注目地修行。《新昌》这首诗歌,我认为这是聂广友在这个时期写得最好的一首诗歌,因不舍得节录,所以录入整首诗歌和诗友一起欣赏。聂广友用自己的精神漂泊和这个时代对应起来,成就一种完成内心修为的存在之诗,聂广友在古石墙的两侧,完成了在时间里的修行,以自身的诗性在时间的利刃上,以言说之难道出了存在之难。并且在一定高度的诗艺上滑出时间之尖,到达母语表现的诗性空间。
三、穿过传统文化的门缝
在聂广友的《游园集》中,聂广友穿行在文学典故之中,这些诗歌如:《程咬金抱病战王龙》、《梁山伯呼保义》、《武成王反商归西周》、《雄信之死》等。从这些诗歌的写作时态来看,聂广友往来于历史和现实之间的踪迹并没有被割断,而是保持在历史和现实之间的往来穿行,这种往来穿行并不是聂广友在诗歌里的某种循环形态,而是,在同一个时光断层上的一种复合式文化裂变。聂广友运用民族文化积淀的意象,扩大和加深了聂广友诗歌的深度内涵,挤过过去的时间门缝,融入历史时光进入更大的时间范畴,被历史鲜活的意象所吸纳。
在经典阅读这个章节中既有读王羲之“神龙本”《兰亭序》,又有《芒特桥》和《睡莲》等。聂广友如同叶芝一样,把自己的诗歌写作置于对传统文化的挖掘和书写之上,我们也可以看到,聂广友在诗歌的精神内核中一些探索,这种探索恰恰和聂广友内心的变化相称。这或许就是一个诗人选择什么样的诗歌写作,而得到的一种冷暖自知的写作理由。在《睡莲》中聂广友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叙述性的吉维尼庄园场景,从视觉和听觉两个方面形成了主客观和现实存在的对位,这种对位既有造势可能,又有蓄势功能,从而增强了聂广友诗歌本文的内在张力,并且跃出了诗歌本文的限制,这种限制又使诗意得到转折。让一位忧郁的自然主义者|迷上狂放的千岩万壑,|而这园林,忠实的呈现者,|携有它全部的意志。诚然,大自然|的微风里飘舞有柔媚的柳枝。在《睡莲》中聂广友以内心道白隔开了时空中的纵向空白,这种空白在暗示着一段距离:一段永远不能弥合掉的距离。中介处,光纠缠着影,不可开交,|只等争执弥漫了整个布局,|一切的热情遁于水中就了无声息。|喧嚣归于寂寥,惟余几片静静的睡莲|如同显形的神,又如同砝码,|维持着人生蹊跷的天平。在这段诗歌里聂广友再次把远近关系拉平,使精神的显形和当下现实融为一体。正如聂广友所说:每个物都有着一个它此时正居住的维度,当它的活动踪迹显现于另一个物的维度里时,我把它叫做维度的穿越,这是事物诗意地显现的一个基本方式。
四、游走在《游园集》的深处
由于受到《游园集》在结集出版之后两年多的时间限制,我曾经与聂广友的《游园集》擦肩而过。当时,我不可能以大篇幅展开对上海哀歌、无题、追忆、游园正深处等诗篇的深层解读。可是,聂广友已经把诗性融入在过去的时间里,在今天,我作为一名诗歌读者依然可以重新走进游园集的深处,重新感受聂广友以一颗泵出母语之血的诗心,在生死契阔和物我两忘之间包藏天下。
在上海哀歌、无题、追忆、游园正深处中,聂广友以诗歌技艺进行理性的思考,以原型意象进行渗透,勾勒出人生经验在修辞学中的语言痕迹,构成了时光存在的一种佐证。聂广友的《上海哀歌》和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在形式和内容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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