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韩寒说回我自己
关于韩寒这个人,以及他的名字,我了解的不多,只是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据说是当代奇才,以文字犀利,敢说敢为而著称于文坛,成为时下网络名人一族。所以“韩寒”这个名字自而然的就在我的印象里了。既然对人了解不
关于韩寒这个人,以及他的名字,我了解的不多,只是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据说是当代奇才,以文字犀利,敢说敢为而著称于文坛,成为时下网络名人一族。所以“韩寒”这个名字自而然的就在我的印象里了。既然对人了解不多,所以在这里我也没有发言权。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说话如此,做人也当如此。好像听韩寒说过这样一句话:文学往往成为妓女,专门侍候评论家。对于贬低当代文豪事件,他本人也专门撰写了文章表达了感受。我看过了,仔细的揣摩了。至于他的这篇文章能不能把评论家们“侍候”的舒服了,这也就不关我的事了,因为我是我,我既保持中立,又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不会跟任何人苟同,也不会跟任何人树敌。我不会出卖别人,更不会贱卖自己。
文学到底是什么,它对这个世界到底会产生多大影响。它对整个人类究竟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在这里我说的是文学,不是文字,更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它到底服务于谁,是服务于人类,是服务于世界,是服务于国家,是服务于政治,是服务于社会,是服务于某一个人,还是服务于自己?如果让我说,我可以大胆的对任何人说:“文学不屈从于任何外在势力,文学属于人类自己的灵魂”。
至于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环境,某个人的影响下,产生出来的某些特定文学产物,它不属于整个人类,它只属于服务和被服务的人,只属于那个时代,那个环境,那个社会背景下的的社会,和那个社会的阶级,或者说,它只属于它的政治。这样的文学是不是妓女呢?如果让我说,我不针对任何人任何事,斗胆的再说一句“它不是妓女,它是人类共有的弱点,那软弱来自于我们自己,每一个人的灵魂。我们都软弱,我们的灵魂都被强奸过,被强奸的概念,和妓女不是同等的概念”。
如果要把概念等同,那就是你情我愿,你情我愿的强奸说白了是媾和,但这种媾和繁衍的是不是生命?它是生命,不是孽障,罪不在它,它有它的灵魂,有它的自由,有它的文格,有它的尊严,有它生存的权利,说到这种权利,你有我有他有大家有,而它,也该有。所以我们不可以诋毁,不可以侮辱,更不可以践踏,践踏了它,就等于践踏了我们自己。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践踏任何人,何况是我们自己。
毕竟,它服务于那个时代,那个环境,那个人,那个社会,那段历史,那个阶级。因为那个时代,那个环境,那个人,那个社会,那段历史,那个阶级,养育了它。给了它生的权利。只要给了它生的权利,它就得服务于它。就像我们对自己的父母,他们错的,也是对的。即便是被自己的父母强奸了灵魂,那也是父母。我们可以慢慢做回自己,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谁也做不了妓女。
话说到这里,我还是要重申我的观点,我不对任何人,不对任何事,我只当是在说服我自己。我没有对不起谁,谁也没有对不起我。我是个谨小慎微的小爬虫,对谁都构不成一丁点,细小的威胁。谁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踩死,碾死,捏死。吐一口唾沫,也照样可以把我淹死。我死不足惜,只要谁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置我于死地。说句心里话:“我愿意,我光荣,我活过,死在谁的脚下,也不可以死在自己的脚下”。
扯来扯去,不就是一段文责么,一句话么。谁能把谁怎样,谁能让谁死去。如果不想死可以活嘛。活有很多种方式,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我们可以选择“苟活”。人都有求生的欲望,有些时候,得分对什么人,对什么事。如果有人要践踏我的父母,我士可死。如果有人敢践踏我的家园,我士可死。如果有人敢践踏我的祖国,我士可死。如果有人践踏了我的灵魂了,我仍需好好的活着。就像现在,我很不想死,我想活。
一个文坛,一篇文章,一句话,一段文责,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但我不怕,因为我是我。我不会出卖任何人,更不会贱卖我自己。至于自己在这个所谓的“坛”上,我能不能做回我自己,能不能生存下去,那是我的事。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能不能为这个时代这个环境,这个社会这个阶级,这个人类这个世界,做点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微不足道,渺小到“死”不足惜。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努力去做。有一点光,我就发一点热。你给我一个微笑,我就报你一脸的灿烂。我真的无所谓拥有,更无所谓失去。
最后,我还须唱一诺:“我不信人有前世辗转来生,但我信我佛慈悲,拈花一笑是为普度众生。生来如花,花去随风,生命不过是从灿烂走向终结的一次过程”。借引佛教修心颂“一颂”,结束本文:我与一切有情众,视之尤胜如意宝。愿成满彼究竟利,恒常心怀珍爱情。
版权声明:本文由zhaosf官方传奇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上一篇:半圆
下一篇:假如网上开店也算就业
相关文章